这就下山去。”
“师父!你老人家在说什么呀?”不色大吃一惊,一迭连声地说道:“弟子作错了事,你老人家要打要罚都行,为什么要赶我走呢?师父,你可千万别赶我走呀。我走了,今后又有谁来侍奉你呢?”
“你别说了。”雪峰一挣,将手臂抽了出来,话音冰冷地说道:“你我师徒之缘已尽,从今以后,你不许再叫我师父;同时,你也不再是我飞鸣寺的弟子。”
“师父,弟子错了,弟子错了,弟子认错了行不行?只求你老人家收回成命,不论如何,千万不要赶弟子下山……”不色这才真的慌了。从小到大,无论他闯过什么祸事,事后受到的惩罚也就是扫扫地、打打杂;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罚他清扫了一个月的茅房而已。可今天,雪峰竟然不由分说,硬是要将他逐出师门。
这对他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从小在寺院内长大的他,不论是对飞鸣寺,还是对雪峰,都有着极为深厚的感情。在他的心中,雪峰并不仅仅只是师父这么简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雪峰甚至可以称之为他的父亲;而飞鸣寺则是他的家,是他的根。
“天意,天意呀。”老和尚说着,颓然发出一声长叹,意兴萧瑟地说道:“你本是继承我禅宗一脉的最好人选,可你竟然,竟然……唉,不说了。你,你马上给我走。”
雪峰的语音低沉,有种说不出的落寞之感,但言中之意却又隐隐透露出他坚定不移的决心。不色自幼在他身边长大,自然也知道他向来是言出法随,绝无改口的余地。
他心里非常清楚,师父今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非要将自己逐出师门不可。想到这,他一横心,索性大着胆子问道:“师父,你要赶弟子走可以,但请你告诉弟子,弟子到底作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使得你老人家非要赶弟子下山呢。”
雪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缓缓说道:“你平日聪明、伶俐,怎么今天就突然笨了呢?”
不色一经提醒,猛地想起雪峰绝不会因为山洞毁坏而要赶他下山。因为,到现在为止,山洞到底是不是他毁坏的,谁也说不清楚。这一点,就连不色自己也没有弄明白;更加不要提别人了。
莫非……是因为那首被称为分神诀的古怪谒语?想到这,不色陡然明白了过来。对,一定是因为修习了从那首古怪谒语中领悟到的法门,师父这才要赶自己下山。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那首谒语也是前辈高僧留下来的宝贝,为什么偏偏就它不能修习?再说了,既然不能修行,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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