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些浪漫的花言巧语。
“你病了!?”程岁初忍不下去了,用力甩开任雯绮的手,“你看清楚一点,我是程岁初,不是夏秋凉!姑娘,你上错花轿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程岁初。我为什么要对夏秋凉说这些话呢?我对夏秋凉又没有想法。”任雯绮眼帘低垂,楚楚可怜。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啊?喜欢我?别搞笑了。你是不是拜金啊!?”程岁初反问。
他几乎是在吼着说话了,脱口而出的一瞬间,他在任雯绮那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里看见了委屈与苦楚,这让他有一丝后悔,但是他绝不会认为自己有错,更不会道歉。
“你真的,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感情么,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出头,为什么对我和夏秋凉的谣传那么反感......”她问。
程岁初沉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说的是那件事吧......”
高二的时候,班上那个叫董洋的人疯狂追求任雯绮,他是个二世祖,任雯绮当然看不上他,董洋爱而不得因爱生恨,骂任雯绮是“任人骑”,把图书馆里她借阅过的书全部涂上胶水,还找人把印着她照片的小卡片塞进学校附近的宾馆房间,净做一些龌龊的事情欺负羞辱她。
董洋的老爸可以说是程远集团的二把手三把手,学校里没什么人治得了他。那天自己看见董洋在班上和一堆同学显摆臭屁,说他参加集团办的模拟炒股大赛拿了头名,程叔叔都夸他厉害,还说什么总有些小贱人不识好歹有眼无珠以后一定要她跪舔自己的鞋,于是自己就走过去把他连人带凳子一起踢翻,一顿毒打。
那段时间自己的心情很差,很差很差,因为老爸很久不接电话,正愁没地方出气,刚好董洋最近在班上兴风作浪害,老是吵吵嚷嚷的,害得人在教室睡不好觉,所以才会出手。
董洋没有还手,因为他不敢,整个学校里他唯一不敢惹的人就是程远集团的太子。虽然他恨不得把程大少从天台推下去好让他们父子吞并程远集团享尽荣华富贵,但他懂得隐忍,他从小就被训练成一条毒蛇,他会用毒牙咬死猎物,但绝非当下。
从那以后董洋就不敢再造次了,也不再纠缠任雯绮,甚至从三班转去别班,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今年又转校到国外生活。
而程岁初本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除了手指因为用力过猛有点脱臼,很快回归平静的生活。
至于反感她和夏秋凉的恋爱绯闻,更是无稽之谈,他只是单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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