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许凝。”闭目养神好一会儿的程岁初忽然伸出手,“走么?”
“走?去哪里?”许凝不解。
“跳舞咯,难不成邀请你去男厕啊。”陆德臣抢答。
“谁要和你跳舞啊,我要把第一支舞留给会长大人的好不好。”许凝摆了摆手果断拒绝。
“呵,你可要想清楚,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想和我共舞的人多了去了,别不识抬举。”程岁初冷哼。
“骗鬼啊你。”许凝才不信程岁初那么有人气,在场的型男帅哥可比天上的星星都多。
“我们不妨打个赌,我现在下场,邀我共舞的人要是少于十个我晚上睡保姆间。”程岁初相当自信。
睡保姆间?许凝大喊非礼。
“谁说我家就一个保姆间?”程岁初白眼道。
“那要是多于十个呢?”
“下礼拜周一升旗,你当着全校人的面去亲夏秋凉一口。”
许凝一下子脸红心跳,“就算我喜欢人家也不能随便亲人家啊,我的吻也是很宝贵的好嘛......”
“白痴!”程岁初正了正领带,扣上纽扣下场,全场的目光都被这位年轻贵族掀动了,无数双纤纤玉手不顾矜持地向他搭了过去。
而他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谢绝所有人的邀请,在舞池边上走了一圈,回到三楼席位,端起那杯喝了一个小时的红茶继续凹造型。
“你那么快回来干什么,都有那么多美女邀请你了,不露一手吗?”许凝惊讶地问。
“我没说过我会跳舞。”
“那你邀请我干什么!去舞池里走秀啊!?”许凝无语了。
赌约的结果显而易见。
程岁初单手插兜,端着茶杯远眺夜空与海面,眼神偶尔闪过戏谑。
在场的人可不是苏黎世的那帮学生仔,他们精明得像永恒凛冬里求生的松鼠,每个人的华服下都隐藏着一条狐狸尾巴,自己的身份就是宁州市乃至整片江南地区最可口的花蜜,一旦花枝招展,招蜂引蝶轻而易举。
许凝表面风平浪静心里波涛汹涌,她想程岁初不会真要让自己当众亲夏秋凉一口吧。自从当上副会长后,许凝每天都痛苦并快乐着,有一次她走在路上差点被天上掉下来的花盆当场砸扁,那绝非意外,肯定是一场谋杀!先不说会长大人会如何作态,自己要是真干了这种事绝对会被那些女生千刀万剐,不带藏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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