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痛苦吟咏,他不愿意摘下面具,只得撕扯自己的身体缓解痛苦,他臣服于力量,如饮剧毒美酒。
程岁初的心在狂跳,他的视线被十字魔剑吸引住了,那十字形的刀痕像异形眼瞳在注视着他,又仿佛是一座大门敞开的王之宝库,近在咫尺。
但他不敢去夺取面具,求生的本能让他抗拒接近危机。
甲板上出现了第四个人的身形,他像一只贼鼠,蹑手蹑脚接近魔术师的背后。
那是陆德臣,这个二五仔竟然在摸点绕后!
“谁!”魔术师猛地回头,用沾着黑色魔气的左手迅疾一抓。
“你大爷!”陆德臣一个滑步从魔术师胯下钻了过去,他从背后揪住了面具上的山羊角,使出吃奶的劲把它从魔术师脸上拔了下来,用力丢给程岁初,“给你发把大狙,接好!”
陆德臣疼得直骂娘,他的手心一片焦黑,滋滋的响,隐约传出一阵肉香。
“愚蠢!”魔术师从痛苦中脱身,他变出一杆魔杖,将贼眉鼠眼的小偷一击打倒,“那可不是小孩能使用的力量,你的身体承受得住吗!?”
黑色的面具落在了程岁初的手心,不同于往,它温度滚烫,宛如活物般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这可是我的成人礼,我老爸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送我一件没用的东西......”
魔术师冷笑、嘲笑。
抱着江筱末的许凝看呆了,她的预感已经失灵,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迷茫。
程岁初看了眼倒在一旁生死未卜的陆德臣,他知道身后的江筱末丧失战力但一息尚存,他将面具戴在脸上,不再犹豫!
“哈哈......”面具下的程岁初笑了,他在狂笑!
无穷无尽的黑霸占了他的视野,他在一片黑暗中看见无数咆哮的恶魔,它们被十字长枪钉在石柱上,它们的身躯正在腐朽,它们的血液几近干涸,但它们仍在咆哮,愤怒咆哮,灵魂已然寂灭,力量仍在燃烧!
粘稠暗红的血从面具之下流淌开来,它们覆盖程岁初的身体,冷却凝固,为覆面之人披上一套粗陋狰狞的战甲,让他化身一尊通体暗红的恶魔。
魔术师抽出一张鬼牌,他用王魔骸骨的魔气涂满牌面,弹指飞牌。
漆黑的鬼牌呼啸破空,它携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能够割开世间万物,钢铁、光线、风,甚至是空间!
许凝心脏一颤,下意识抱着江筱末一块儿往地上扑倒,她的发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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