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不起来,片羽不浮,不管是什么东西入水便沉。
老叟坐在竹筏上,手中有着一杆竹竿,竹竿上绑着鱼线。
不知道是钓鱼还是在悟道,竹筏顺着激流向黄河古源的方向漂流而去。
怒卷高浪,咆哮万里。
这便是黄河,它没有着什么江南的委婉。
有的只是疯狂的咆哮和宽广的胸怀。
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
这急湍之处,大浪之声掩盖天地,人声难见。
任青在黄河岸边越走越快,几乎要化作一道残影。
眼前的辽阔黄土出现了一点宗庙的轮廓。
任青才像是朝圣一般慢了下来。
不过,速度依旧比常人快上许多,一步一丈,脚底生风。
远处的寺庙在视野之中越发的清晰,黄河之畔,一座宝刹坐落于此。
越来越近,只是在宝刹的不远处有着两位外国人。
一位是已经到了古来稀的天竺法师,还有一位是身材高大如同蛮熊一般的鹰国僧人。
眯着眼仔细一看,天竺法师和鹰国僧人踩的都是禹步,眼角溢出来些许的煞气,如今帝国禁令,这些人竟然不将帝国放在眼里。
天竺法师的道行高深,那禹步也有着自己的真意,而那鹰国僧人的禹步虽无天竺法师的精神,但也有了自己的几分火候。
这些人取巧得学了九州的武学,已是犯了忌讳。
现在还敢来黄河古源闹事,当真是嫌命不够长啊,任青心中有了怒气。
那好似蛮熊一般的鹰国僧人的步伐稳健,有那么几分神似,显然已经得了精髓。这让任青看的眉头狂跳,压着心中的火气奔了上去,想要看看他们要搞什么幺蛾子。
九州的道可不是那么好窃的,仅凭这一点就让任青打定主意拿下二人。
任青一人自然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不过惹急了,自己手中的古剑可不好惹。
再走近百余步,一个偏僻而荒凉的寺庙完全显现在了眼前。
寺庙门上挂着一个已经残破不堪的牌匾,上书:法禅寺。
寺与山相伴,山与河相望,就这样依偎着。
莫名的荒凉与禅意在古寺之中酝酿着。
此时,天竺法师已经走到了法禅寺的门口。
他的鹰国弟子也在后面跟随着,天竺法师对着抱着剑任青一笑。
鹰国僧人则是对任青的出现有点诧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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