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生病不舒服吗?”
“不是,大概就是到了焦虑分离期。”穆晚晴说完又感到庆幸,“幸亏你没去国外治疗,不然两个娃那么久看不到爸爸妈妈,天天哭的话,性格都要抑郁了。”
文湛点点头,握着她的手感慨:“你的考虑是对的,他们从出生就没有过几天完整家庭的幸福生活,还是尽量能多陪就多陪吧。”
生病后,文湛对许多事情的看法都改变了。
穆晚晴察觉到他的改变,心里倍感安慰的同时,又有浓浓的心酸。
“对了,我刚进来,感觉到气氛不对,你们那些亲戚长辈……又在内斗?”穆晚晴也好八卦,一副探究的小眼神打听道。
文湛无奈地笑了笑,“不是内斗,是我二哥,才上任几天就叫苦不迭,求着我赶紧好起来,他再把公司的重担丢回给我。”
“这样?我刚来在走廊碰到他了,在打电话。”穆晚晴微微吃惊,“你不是说他能力跟你不相上下,可以胜任吗?”
“可以胜任跟想不想承担,是两回事啊。我这些日子不用管理公司,每天做个废人发发呆,睡睡觉,我觉得也挺上瘾。脑子转了太久,也需要停下来休息休息。”文湛说话间,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
穆晚晴笑了笑,又心疼地反握住他的手,“你这病,我看八成是累出来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还没跟你正式复婚,还没高调地大办婚礼,昭告天下,死不了的。”文湛笑着安抚。
“你别动不动就说死这个字,晦气!什么高调地办婚礼,你先好了再说吧,我又不会逃跑。”
“嗯,不跑就好……有你陪着,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什么病痛折磨,我也能坦然面对了……”
穆晚晴没说话,可鼻头刺刺一痛,险些落下泪来。
外间小客厅,文家一众亲戚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向蒋丽娟问:“那他们和好了,什么时候复婚?”
蒋丽娟是带病之躯,没有体力久站,在一旁沙发落座,叹息了声:“先等等吧,等阿湛身体好些再说吧。”
“你反对了这么久,现在突然想通了,还真是叫人意外。”文岩母亲说道。
文家其它亲戚接着话说:“阿湛就非她不可,现在又生了重病,还计较那些做什么,孩子幸福开心最重要。”
这话也是蒋丽娟的心里话。
她望着病房方向,楠楠自语:“只要阿湛能好起来,别说让我接受穆晚晴做儿媳,哪怕让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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