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显然对方并不想让她说下去。
她不敢说了。
她的地位，还不够在谢长老这样的人面前说话。
为了百灵宗数千姐妹们，她知道，此时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嘴。
至于那个少年……
唉。
大师姐面带愧疚之色地看了看叶青羽。
而其他人，这个时候都也看出来了，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一切都是由身份地位决定。
既然那个少年人只是一个小杂鱼，那惩治了这少年，既解决了眼前的小混乱，又彰显了太一门的威严，显然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情，说什么样的话，这才是乱世生存之道。
这少年出身低贱，还敢公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顶撞太一门的弟子，根本就是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别人。
果然——
“你说他是垃圾？”
谢长老看向叶青羽，目光如刀，语音之中带着令人难以反抗的威压。
肖云龙在一边得意地笑笑，然后目光中微微带着挑衅和威胁，看向百灵宗的少女们。
少女们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让他享受到了一种快感。
这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叶青羽的身上。
但想象之中少年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没有，我没有说他是垃圾。”叶青羽理所当然义正辞严地矢口否认。
“你……你竟然抵赖？”肖云龙急了，抢着道：“你刚才说过的，小杂碎，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敢做不敢认了？”
谢长老的目光，如刀一般盯着叶青羽。
他已经有点儿失去了耐心，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就因为这么一个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小杂鱼，竟然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已经超出了他容忍界限，这不是让其他各大宗门和势力，在这里看笑话吗？
但就在谢长老准备不管青红皂白直接做出决断时——
叶青羽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我真的不是说他是垃圾。”叶青羽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诚恳和认真，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一样，一脸委屈地道：“我的意思不是那样，那是他误解了……我的意思是说……”
说到这里，叶青羽语气略微停顿，然后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在针对他，也不是说只有他是垃圾……恕我直言，你们太一门的弟子，大部分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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