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难明,不禁问道:“有事?”
阿里摇头道:“没事,这次非常感谢你们,再见。”
看着阿里怅惘离去的背影,陆致远若有所思。
前往吉隆坡的飞机上,陆致远三人攥着黄金坐在一角,兴奋地窃窃私语。
“英拉内的黄金是不是特别沉?这得有一斤吧?”张金标笑得合不拢嘴。
陆致远笑道:“你那是半斤,我和陈伯的是一斤。”
陈浪已经笑得迷糊,“我有两斤,这得多少钱啊?”
陆致远笑笑后正色道:“阿标,你没给拉旺示警?”
张金标如实答道:“我还没来得及,他就已经跑掉。”
陈浪附和道:“这个我可以做证,阿标一直在我身边,哪都没去。拉旺去洗手间的时候,阿标还没出门就有人叽里呱啦地鬼喊鬼叫。”
陆致远喃喃道:“不应该啊,莫非拉旺真是造反派?他勾连苏比安托家族真有其它意图?这未免太巧了吧?”
陈浪低声问道:“拉旺能未卜先知不成?又或者进府之前就已收到警示?”
陆致远沉吟片刻拍案道:“我知道是谁警示他了?”
张金标和陈浪同声问道:“谁?”
“阿里。”
“怎么可能?你这说法比还离奇,阿里怎么会和拉旺一同效力苏比安托家族?”陈浪不屑地问道。
陆致远笑道:“拉旺效力苏比安托家族,阿里却未必。”
“什么意思?”
“你们还记得阿里曾经说请我有两个原因吗?第二个是‘他的小姐很欣赏我’。”
“对啊,哈迪扬蒂不是一直对你另眼相看?”陈浪不解其意。
“他的小姐不是哈迪扬蒂,而是梅加瓦蒂,前总统的女儿。”
陈浪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陆致远也不辩驳,只是问道:“现在的英拉内,除了我们还有谁希望出现狗咬狗的一幕?”
“啊,我明白了。”陈浪恍然大悟,张金标也点头附和道:“怪不得他刚才情绪低落,原来是没能让你俩见上一面。”
陆致远摇头道:“不,他情绪低落的原因不是我没能与梅加瓦蒂见面,而是我被迫写了一封支持哈迪扬蒂的声明书。”
说到这里,他低声道:“这些讯息干系重大,你俩若吐露半字出去,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陈浪两人表情凝重,点头答应。
稍后,陈浪不甘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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