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住向阳的脖子,将她提起半分:“丹霞教乃名门正派,自然不应当用下作的手段待人吧?”
向阳的脸憋得紫青,双手拼命拍打凤昭的手腕,却是徒劳无功。
“你究竟是谁?”自她口中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丹霞教守卫森严,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为何会这么轻松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而这个人的力量,又为何如此强大。
“你不需要知道。”凤昭轻轻吐口,指尖收紧几分。
就在向阳快要断气之时,他却陡然一松手,将向阳甩在了地上。
“方才是不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低敛着眼眸,擦拭了双手:“不过是让你体会一番别人的痛苦罢了。”
“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有什么动静,否则这么好的景色,你可就再也看不见了。”
只是一怔神的工夫,凤昭便消失在了向阳面前,仿若从未来过一般。
自兰无疆被向阳击伤已过三日,经过调息之后,她的身子虽好了许多,可受伤的事却终究瞒不住,被不少人得悉。
“姐姐,该换药了。”兰小五端着一盆温水在兰无疆身边落了座。
半褪下兰无疆的衣衫,只见雪白的肌肤之上,绽着一挑猩红色的疤痕。
她将巾布在药水中浸湿,随后一点一点抹蹭在了兰无疆身上。
兰无疆眉头微皱,抬眼朝门外看去。
倒不是因为有多疼,只是这道疤痕对她来说,也是另一种意义之上的耻辱。
只是这不看不要紧,一抬眼间,兰无疆便觉得门外似乎有人。
而门上投下的斑驳身影也印证了她的想法。
“是谁?”兰无疆一声问,未见回音,只能瞧见一角粉衫飘过,转瞬即逝。
她疑惑地将头半偏,低声问着:“是我看错了?”
“姐姐没看错。”兰小五头也没抬,语气轻松:“想来是六妹妹,我昨天便看见她在门口张望了两眼,便偷偷摸摸地走了。”
“兰温酒?”兰无疆低声在喉间滚了这三个字,心中升起几分好奇之意。
好端端的,她来做什么。
若是来笑话她,也该进来笑话,在门口张望,谁又能被她气到。
兰无疆穿好了衣衫,斜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眸想着。
而被兰无疆发现后落荒而逃的兰温酒,在小跑了一路之后,才回头望去。
确认无人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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