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仲贤急忙制止了关耘儿,伸出瘦骨嶙峋如鹰爪般苍老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关耘儿,“当今天下,爹要是走了,那天下百姓就要受苦了,爹可以辞官回乡,颐养天年,可是天下的穷苦百姓怎么办?苦难人多了,爹受的这些不算什么。”
“爹……”关耘儿眼泪吧嗒就掉了下来。
关仲贤轻轻一笑,小心的擦拭着关关耘儿眼角的泪珠,“好了,别哭了,快去歇着吧,等枫儿回来让他来见见我,我有话给他说。”
“我知道了,爹你好好歇着,我先下去了。”关耘儿擦着眼泪,红着眼睛走下去。
关仲贤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脑海里缓缓浮现出孔真卿走之前给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为人臣者,尽臣之事,躬于陛下,行于苍林;为民官者,尽官之事,忠于庙堂,德于江湖。
“老朋友啊,我尽力了。”关仲贤呢喃道,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
殷都,皇宫。
高祯书房内,玉面尚书温哲拱手站在高祯面前,高祯合上奏章,看了看身后的韩仲宣,韩仲宣会意颔首,走过去,将一凳子递给温哲,“温尚书,坐着吧。”
“臣不累。”温哲低着头倔强的说道。
高祯无奈叹气,“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哪来这么多话。”
“是,臣谢过陛下。”温哲接过韩仲宣手中的凳子,无奈坐下,然后说道,“陛下,丞相病重,关于今年官员的任免无人决断,臣不得已才来觐见陛下,请陛下断决,还望陛下原谅臣下冒昧之过。”
“行了,你的意思朕知道,这份官员名单也看了,不过朕觉得你可能疏忽了一个人。”高祯缓缓说道。
温哲抬起头诧异的说道,“满朝文武都已记录在册,臣下愚钝,不知陛下所言何意,还望陛下明示。”
“宁枫呢?他可是你的手下,官至吏部侍郎,你的名单上为何不见他的名字?”高祯质问道。
温哲颔首说道,“陛下,宁枫已有一年未上朝,而且朝堂之事,皆乃国事大事,宁枫如此任性,实在难堪大任。”
“宁枫可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你这说不要就不要可不行啊。”高祯浅笑道,然后打开奏章,在吏部侍郎下面,写上了宁枫的名字,“宁枫有大才,能用还是要用的。”
温哲躬身颔首道,“是,此事是臣下考虑不周。”
高祯将奏折递给韩仲宣,韩仲宣将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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