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又何尝不知,从宁致被抓那天开始,张本溪就发了疯一样带入在殷都搜寻这笔钱的下落,就连张心侃和杨昭肆也都在有意无意的帮忙搜寻,可是这三百万白银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就是找不到。
殷都城外,一袭紫衣的虞兮柠和孔真玄听着街头百姓议论的关于宁家的事,纷纷皱起眉头,如今宁致夫妇已经入狱,但是典狱监和刑部还都在拖,毕竟没有关键性的证据,谁也不敢定罪。
虞兮柠来到宁府大门口,看着大门紧闭,门口满是落叶的宁府,心中多少不是滋味,真是树倒猢狲散,宁致夫妇走后,宁府的家丁也都四散而走。
“小姐,最近听到北蛮的消息,似乎和公子有关,不知道该不该说……”坐在茶摊上的孔真玄看着失神的虞兮柠,轻声说道。
“说……”
“不久前,北境天山爆发了一场恶战,据说此战长老门一半的高手都到场了,同时到场的还有几位大奉神魄武者,最后中原武者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只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件宝物逃了出来,而这个人……据传言,是宁家五少爷。”孔真玄叹气道。
“宁小川?”虞兮柠脸上写满了担心。
孔真玄摇了摇头,“除了公子,还能有谁……”
“他去了北境天山?他疯了吗?”虞兮柠脸色瞬间紧张起来。
孔真玄拉了拉虞兮柠,示意虞兮柠小声点,随后感慨道,“公子向来福大命大,三年前就敢在各路刺杀中畅游大奉半壁江山,如今的公子早就今非昔比了,说不定这趟北蛮之行也是有意为之呢。”
“明明有荣华富贵可以享,却非要在刀尖上添血,你说他是不是傻?”虞兮柠红了眼睛,想起蜀州分别时的一幕,不禁心中一酸。
孔真玄起身感慨道,“公子心中家国永远是第一,在象州,他入的江湖,在苏州,他入的庙堂,他能忍受被千夫所指,对殷都百姓的漫骂熟视无睹。
还记得公子曾说过这么一句话,这天下弯着腰贪图荣华的人实在太多了,但肯站起来撑着这片天的人却不多,如果说两年前出走殷都的时候,公子心中还是因为家,那我想这次出走北蛮,他就是为了国。”
“高氏的天下,他这么拼命……”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公子。”孔真玄摇头感慨道。
虞兮柠怔怔出神,许久后,看着眼前宁府,擦了擦眼泪,“那我可不能拖了他后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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