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蒯站在半山腰,静静的望着袁震山的背影,耳畔萦绕着袁震山走之前给自己说的话。
那是三天前的傍晚,察觉到袁震山气息出现在宿山宫的张蒯起身来到外面,果然在山下的回廊中,袁震山正欣赏着山间盛开的繁华。
“袁先生,这突然造访,可有要事啊?”张蒯静静的站在袁震山身边,沉声说道。
袁震山轻声说道,“张宫主,三日后我就要启程去扬州了,今日来是和你告辞的。”
虽然袁震山不说,但张蒯也知道袁震山此行东去所为何事,在听到袁震山这份话后,张蒯无奈叹气。
“此事,卿儿知道吗?”
“我那徒弟藏不住事,早就给卿儿说了。”袁震山捋着胡须无奈说道。
“介云召的实力你心里明白,二十年过去了,他能稳坐枪仙之位,没有点本事是不可能的,这次去极有可能是有去无回。”张蒯静静的帮他分析道。
袁老点了点头,望着傍晚山景,低声道,“我若是不去,即便是活着也是苟活,我想那介云召也在等我,我若不去,岂不被他轻看,辱了我枪王之名。”
张蒯沉默不语。
袁震山继续说道,“我那个徒弟是当年蜀州林天晓的儿子,我走后,他若想留在宿山宫,你就让他留下,若是他想走,你也别拦着,让他走,走了后,是死是活就看他造化了。”
张蒯点头道,“强人所难不是我宿山宫的行径,你放心便是。”
老枪王笑着点了点头,感慨道,“这突然要走,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张蒯接过话,说道,“但你还是要走。”
“哈哈哈。”老枪王放声大笑,“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张宫主,告辞。”
此情此景,想起老枪王的话,张蒯哀叹道,“又走一个,下一个就该是我了。”
……
殷都。
当苏州牧将发生在赵府的事情报给殷都后,高陵整个人都愣住了,直接大怒,让苏州牧和刑部一道彻查此事。
死的两个人,一个是公孙家的老祖宗,一个是上一任的州牧。
这在大奉的影响可想而知,甚至已经有人起了谣言说是杀害两人的杀手是新上任的州牧派来的,为的就是杀人灭口。
而得知自己老父亲被杀的公孙廉直接在朝廷上嚎啕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自己本身也是苍髯老人,这番痛哭确实是让人感慨不已。
看着自己外公哭的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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