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间,忽然发现宋嘉应也不错。
两人一合计,结婚!
从此白柳摆脱了秃头厂长的纠缠,宋嘉应成功解决了干不了农活的问题,跻身为向阳大队的“自己人”。
要说是孽缘,也不是,谁在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不说一句天作之合呀。
但真要论起来,烤苞米确确实实算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白柳没好意思反驳。
她想起“年轻”时的事,有点尴尬,于是清了清嗓子,强行转移话题:“那个,建文三年前去了部队,这次回来个头还长高了,你别说,跟你也差不多了,可能比你高。”
“不会吧,我一米八多呢,在南方我这样的个头能藐视群雄。”宋嘉应话音一转,“不过东北人个子高,我小时候营养能跟得上,基因还行。”
“糖豆这四年可没长多少,不是天天喝着奶吃着肉吗,怎么办?”
白柳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别看我啊,我小时候同样的年纪绝对比她高,哎对了,是不是你小时候就不高,你说过身高有基因影响……”
有一说一,糖豆在同龄人中属于小豆丁的个子。
宋嘉应摇头:“我家往前追溯,早就南北混血了。可能你说得对,我小时候就长得慢,被家里那几个孽畜欺负过几次,后来我坑过他们几次才老实。”
白柳眨眨眼,瞥了一眼办公室外面没人,凑近问道:“你说老实话,你家的情况是不是很复杂?”
据她所知,宋嘉应有哥哥姐姐又有弟弟妹妹,兄弟姐妹一家亲,却与他关系不太好。
以前大家都按时按点给他们寄包裹,她只当自己错觉,毕竟她对兄弟情谊追求不高。后来那封信改变了她的观点,宋嘉应的母亲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
宋嘉应敲了敲桌子,示意她再靠近点。
她听话地再往前凑凑。
“啵~”
宋嘉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亲了她的脸颊,然后马上闪开。
“就是这样,我说明白了吗?”
“哈?”白柳整个人都傻了,她后知后觉自己被糊弄了,偏偏脸因为害羞变红,“你说啥了?”
宋嘉应反问:“那我再说一遍?”
说着又要过来,显然又要偷亲。
不是,他根本没有解释的想法,完全在骗亲亲。
白柳无语,摸了摸脸,夸张地用手帕擦了擦:“不要说了,我不问了。”
呵,不就是不想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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