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惧怕,而是不想惹事,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谁知道大小姐是何方神圣。
“你是东北人吗?”
与白柳相反的是容新月,她对她非常好奇。
白柳点头:“是,我来自北省永宁县,大约你听过红星纺织厂吗,我之前是工人。”
她随口一说,多少也想知道红星纺织厂这些年的成绩。
容新月是京城人,而纺织厂很大一部分国内订单都销往京城,或许容新月听过。
“卖毛绒娃娃那家吗?”容新月当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那我知道,你们的玩偶非常可爱,我姥姥说你们厂背后一定有一位高人,很厉害。”
白柳内心升起隐隐的骄傲,集体荣誉感嘛,与有荣焉。
“我们厂的玩偶主要赚外汇,价格不低,”她笑着自嘲,“那我等会儿给家里人寄信,告诉他们我的工资很稳定。”
昨天报到今天就开学,她还来不及寄信报平安。
也不知道父女俩这几天怎么样,臭崽子不会哭鼻子吧?
大约是白柳脸上浮现出更加真挚的笑容,容新月脸色反而有些狐疑。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白柳实际上和她是一类人,冷漠且自矜。
她们很少喜形于色,也有自己的骄傲。
显然,区区一份工作,不可能让白柳露出真挚的笑容。
“白柳,听说你孩子已经很大了?”叶晓琳突然插入话题。
“是啊,”白柳笑了笑,“我比你们大几岁,但像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女儿。”
她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别说是妈妈,她那个时候都快当寡妇了。
这段寡妇经历暴露出来,恐怕更让你们吓一跳。
当然,没事她也不会到处说自己当过寡妇,没病,谢谢。
容新月看了叶晓琳一眼,后者瞬间不说话,但也不认为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合适。
都是当妈的人了,和她们能一样吗?
“那你结婚早,”容新月笑着帮白柳找补,“我有娃娃亲,不过两家已经多年断联,对方大概比我大了七八岁,也不太合适。但幸好有这个娃娃亲,倒是免去了我早早结婚。”
她说得隐晦,白柳却听出几分味道。
结合容新月的做派,不难猜出对方所谓的失联,实际上应当是去了国外,而她没有结婚,或许是家里人要求等着对方,也或许想借着这层关系送容新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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