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宋景云啧啧称奇:“可以啊,你的分析完全正确。容德宽对这位小太太很看重,他只是在上次城南开发的庆功酒会上提到过一句,至于是什么人和更多的却不肯透露,没想到你竟然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出来。”
他说完后转头对吕平婉笑道:“我看你可以将基金会那边的事情交给白柳,她很擅长处理信息和与各家的相处,你也能轻松不少。”
白柳立即拒绝:“我不行,我太鲁莽了,这件事指不定会产生什么糟糕的后果,还要父亲和母亲收拾烂摊子。”
吕平婉猛地笑出声。
白柳脸一红,她现在说这些好像有点晚。
吕平婉叹息一声,颇为感慨道:“不能说不好,只是如此直接的方式可能让她们不适应,都将面子看得大过天,你不过是揭开了遮羞布。其实也不要紧,现在想必容家也查到了晨光背后的我们,不难想到你迁怒容家的原因。”
白柳就是要树立自己的地位,她顺利压下去第一个非议的人,后面才能闭嘴。
“给你们添麻烦了。”她略感抱歉。
宋景云摇头:“算不上麻烦,容德宽治家不严,上上下下都有想法,他近来对太夫人的频繁插手也很不满,也许还要感谢你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容德宽是容家的掌门人,甚至容家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已经不管事,唯独容太夫人喜欢仗着身份喜欢插手公事。
其他事情容德宽不在意,但极其反感母亲对他的身后事插手。
容德宽带着最传统大老爷的想法,他认为太夫人是后院妇人,根本不懂一家公司如何运营,容家的后代太过平庸,他根本不想交给不如他的后辈——当然,儿孙太强了也不行,那会危及他的地位。
“容家一团乱麻,”白柳犹豫一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怀疑太夫人想让容德宽将权利交给孙辈,比如容家大房的长孙容成泽,她甚至想撮合容成泽和糖豆,但是昨天被我和妈拒绝了。”
她昨天见过容成泽,模样尚可,只是不经意间露出的伪善让人生不出好感。
一个大家族被寄予厚望的孙子,容成泽对待年轻女性的态度十分轻浮,自带怜香惜玉的气质,不难看出日后又是一个风流情种。
宋景云当即摇头:“他不行,容德宽这个孙子小小年纪就搞大同学的肚子,十几岁身边女人不断,容德宽还觉得孙子最像他,门风不正。”
不是说宋景云待人苛刻,如果是一般人他不会在意,他坚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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