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免师弟也算一个天纵绝才之辈,出口成法,万法宗几人能有?”魔神山上,一座亭阁之中,剑一饮下一杯酒,缓缓叹息道。
“生死自有天命,祸福只在人心。”荒不久抱着一个酒坛,对嘴大饮,酒水敞落在他衣服上,敞落在他胸前,但他却浑然不顾。
早上发生的事至今让楚天感觉有些怪诞,法免他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京都赵家之时,还因为孙法的缘故给他要了一分资格,所以楚天是感激于心的。
以前他虽也见过诸多修炼者死去,甚至还曾亲手手刃过不少修者,但却从来没想过像法免那样的一宗大师兄,会死的如此诡异莫名。
就算要死,也该是轰轰烈烈的死在大战之下才对,怎能……如此无声无息?
“两位师兄,觉得是否是天魔宗做的?”楚天问道,帮法免收敛遗容,奉上一杯敬酒后,三人便相邀在此。楚天终究还是一个修炼界的菜鸟,不懂名门正宗之间的利益纠葛,此刻诚心请教。
剑一摇头,道:“不像,正如邪太一所说,他天魔宗没那么蠢,此时出了事,不是他天魔宗的错也是他天魔宗的错。况且即便天魔宗想杀法免,也没必要在这个时间段出手,大可以等论法完毕,或是先前的天魔大世界中出手,那样还更有托词。”
荒不久饮下一坛老酒,已经半醉,手肘砥在石桌上,撑着太阳穴,欲醉还醒的说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所有人都认为不是他天魔宗,反倒就是他天魔宗呢?”
剑一看他一眼,不跟这个酒癫一般见识。
“不是天魔宗,又会是谁?”楚天沉吟,眉头紧锁,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这本是一场空前繁盛的论法大会,但现在的诡异杀机,给了他一种极为不安的感觉。
好似……有什么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在逐渐朝他们张开巨大的爪牙一般。
“说起来,我落幽谷也曾发生过一些秘事,当时如疑云般一团乱麻,但后来直指天魔宗。”远处一清丽佳人走来,那是落幽谷当代大师姐,徐碑清,也是一个了不得的女子,在医药救人一脉造诣颇深。
楚天起身与她见礼,在京都之时这位女子也帮他要了一分资格。
徐碑清还礼,随后朝剑一与荒不久见礼,剑一点头,荒不久挑眉,上下打量,借着酒意坏笑道:“好久不见,小清清又长大不少啊。”
楚天一愣,狐疑看去,顿时也看到一抹慵懒的风光,徐碑清笑容僵滞,狠狠瞪了一眼,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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