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工作的工作,独独张秀容自己在厨房里认真地给排骨飞着水。
张父见状,一肚子的怨气马上就起来了。
“我早说了叫外送!叫外送!都几点了?嗯?你自己看看表,晚上九点了!你还在那儿拾掇那些生排骨?”
张秀容此时正手忙脚乱地忙活着,听着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埋怨,急得眉头都拧了起来。
“张平君!你从回来就一觉睡到现在,连跟孩子们多说一句话也无,如今刚刚起来,倒是埋怨我做饭做的不对了?”
张庆阳、张庆雪两兄妹听到这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纷纷开门出来看热闹。
张秀容平时在家里也算是个温和严厉的母亲,虽然缺了对孩子们从小的陪伴,但跟这个重利轻别离的老商人张平君相比,她自认称得上是合格的母亲。
如今,她看到两个孩子都站了出来,莫名生出一股底气来,接着对张平君道:
“你问问看,是孩子们想喝排骨汤了,我这才临时解冻的排骨!”
张平君伸着粗大的手掌往自己刚理过的平头上呼啦了几下,看一眼楚楚可怜的庆雪,再看一眼无动于衷、早已习惯这类争吵的庆阳,深深地叹一口气,语调缓和了一些:
“秀容啊,我不是不让你做饭,做饭是很辛苦的事情,得早早的准备,快快的做。你看看你,两个多小时了,排骨才刚刚入锅飞水,等孩子们喝到你的排骨汤,都几点了?庆雪明天不是还要考试吗?”
张秀容听罢,恍然大悟地看了眼闹钟,眼里原本精锐的怒气瞬间软和下来,揽过庆雪的肩膀安抚道:
“好孩子,我给你叫个外送,你吃了好睡觉,明天好好考你的试!”
张庆雪此时眼里早就湿漉漉的一片,含糊地点点头跑回自己房间了。
张庆阳将手插在兜里,无力地靠在门上,对张秀容道:
“妈,既然要叫外送,干脆叫四人份吧。排骨你就搁在那儿,明天我来收拾。”
“哎,好,听你的!”
张秀容一脸内疚地冲庆阳一笑,刚想拿出手机点菜,忽见屏幕一阵闪烁,这次,不知道又是哪里的生意伙伴打来的电话。
看张秀容兢兢业业接电话的样子,庆阳别过头望着远处黑无边际的夜空,心里索然无味。
记得以前家里生意忙,且不怎么赚钱,他刚满七岁的时候就独自带着庆雪去上学。
一大早,别人家的父母或骑车,或开车,准时准点地送自家孩子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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