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能赢你。”金海说。
“我才不信,”她说,“不过你下周可以来我的练习室。可以带上你保镖。这一次他不用带着急救箱了。”
夏用细剑也比金海出色,但是金海很喜欢和她练习击剑,即使他经常输。每次和她击剑,都让他更加享受这项运动。
许多击剑者——也许是大多数人——都不与他们的对手互动。他们只是使出自己最强的剑术,希望可以得分。两位击剑选手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务,就足以构成一项运动了。
但和夏击剑却不是那样的。那更像是在跳舞,跳一场即兴芭蕾,双方预测对方下一步的动作,然后配合得天衣无缝。获胜……变得次要了。
夏也感觉到了。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很快他们就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心情了。
亲吻,原来可以让人如此亲密无间。金海以前吻过别的女孩儿,也接受过别人的吻,但是现在想想,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和别人“同时”接吻,没有体验过像解开一道难题般酣畅淋漓的亲吻,没有试过两个人的双唇和舌尖如此契合、如此缠绵的滋味。
就这样,击剑变成了接吻,接吻又变成漫长的散步和深夜电话两端的依依不舍,变成了忙里偷闲的相互依偎。
金海开始觉得……和谐。平衡。或者是两者之间的某个状态。
与此同时,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未来。他能看见他们的未来:秋天到了,海面风平浪静,但远处开始冒起浪花,一开始只是一点儿波浪,然后变得来势汹汹,直到引发了一场海啸——最终——狠狠地拍在他们身上。
他申请参与PPDC的驾驶员培训计划,已经获批了。而夏即将前往北京,进行药物方面的学习。
他尝试不去想那个问题。夏也从来不提起。但是一年一年过去,海浪已经高得遮蔽了天空。
他们眼下的时光依旧是美好动人、完美无瑕的。但就是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金海决定把那番话说出来。这件事已经困扰了他好一阵,他常常在独自一人、深夜无眠的时候练习这番对话。
在湖里游过泳之后,他们躺在柳树下的毯子上,目光穿过柳叶,看着澄净、明澈的天空,看着在风中自由穿梭的老鹰。
“你如果申请参加驾驶员训练,一定能通过的。”他说话的语气仿佛这是自己不经意间想到的。
但他骗不了她。她转过身,凝视着金海。
“你想这件事想了多久了?”她问道,“我猜有一段时间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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