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色的芦花给淹没。
三位净贤相互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回到了一间屋子中。他们连对手是谁都没有看到,只能确定对方已经离去,危机算是解除了。
直到夜深,三位净贤才开口说话。
“哪个高人这么闲,要来寻我们的麻烦?”
“我们芦花寺一没有宝贝,二没有宝贝,只有几根芦苇,这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耀武扬威一番就走了?难道是对我们禅宗挑衅?此事大有蹊跷,还是赶紧汇报给九山。”
“不可!这事本就没有什么损失,我们已经吃了个哑巴亏。要是再被别寺的同行知道了,怕是要笑死我等了,以后逢面就会问我们今日是不是又飘了黑色的芦花。”
“有道理,我表示赞同。”
“上报还是要上报的,只不过我们需要好好斟酌斟酌用词。”
……
王石牵着白马,在水中捉了三十只蟹,用芦苇串起,提在手上,缓步回到了马车。
“这车在这里不好看,做成船更好一些。”
白马黑车本就是戏子用黑白气塑造出来的,而以王石的修为,自然是可以任意改变其形态的。
只需要刹那的时间,一艘乌篷船便漂在了水面上。
“不吃蟹吗?”王石笑着问道。
油花抬头对着王石淡淡一笑,拿出了一壶花雕,然后坐到了船尾,微微低下头,好似是去思索亘古未解的谜题。
王石一笑,没有再去强求油花,自顾自地吃起了螃蟹,将一壶花雕喝尽。
月满江水,芦花更白,在墨色的水面上飞舞。
王石独自立在船头,遥望着明月,静静思索。
油花低着头,看着乌篷船,在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
白马黑车依旧存在,戏子又怎么会死?主子最后的时候到底是心软了,没有下杀手,要不然以主子的实力,戏子怎能逃过?若是主子一直这样心软,敌人不死,后患无穷。尤其是戏子那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然而,这不是油花能够左右的事情,他只是稍微想了想,便继续提防着四周潜在的危险。
清风徐来,芦花飞舞。
气海更平静了,星空也更澄澈了。
“快了,很快了。”
王石看着月落西方,白日东升,捉了三条肥美的鱼,吃了一碗面,继续向着南方驶去。
——
风雪交加,破碎的窗户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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