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琴似乎看穿了胭脂心中所想,一边抺泪一泪道,胭脂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哥的事
对于潘海琴的发誓胭脂显然有点不信,看着胭脂狐疑的目光,潘海琴并没有闪躲,而是直视她的目光,我嫁给你哥时是清清白白,现在我也依然只有你哥碰过我,我知道你哥因为我对你的事牵怒于我,但我确实不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对不起李家的事
胭脂见潘海琴说的斩钉截铁不似有假,胭脂也不由的就信了几分,要是一个人心中有鬼是做不到这么坦荡荡的
那是谁,胭脂问道,你可知道我还没和你哥成亲时,你哥就和一个青楼女子好上了,胭脂对于那件事只
是听闻,至于是真是假,那时的胭脂还没有出阁,自是不会去打听
说到这潘海琴的神情突然变的暗淡无比,我和你哥已经成亲四年有余,但我一直无有出,直到前不久你哥才又和那个青楼女子好上,还在外面给她购了一处住处,你哥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那个青楼女子叫黄莺儿,但知道了我又能怎么样,生不出孩子是我的问题,他又是你家的独子,就算他要把那个青楼女子娶进门我都不能说什么,可我万没想到,那个婊-子竟将这种病传给了你哥,说到这时潘海琴实在有点忍不住要咒骂几句黄莺儿了
听潘海琴这般尾尾道来,胭脂也是一阵心寒,她即乎可以认定,潘海琴没有生孩子绝不是她的问题,而是她哥李文君的问题,胭脂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是喃喃的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其实胭脂的潜台词是,原来不仅李家的女儿生不了孩子,男人也一样,那自己刚升起的想生一个孩子的想法,其不又成了一个笑话,胭脂不仅要问,老天爷啊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李家之人啊
李文君在一天之后终于嗯下了最后一口气,出宾那一天胭脂即乎是哭的肝肠寸断,在这个世上她在没有一个亲人了,如她一般的还有潘海琴,尽管李文君在这最后的一段日子里给她的回忆都不甚美好,但人都已经死了,又还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呢,犹忆当年两人初见时,李文君躲在假山后偷看自己…
李文君葬在了李春山的墓旁边,坟丘已经垒起,但胭脂和潘海琴却迟迟不肯离去,一边一个的趴在坟丘上痛哭,直至夜幕深沉二人才回去
下人将饭菜送入胭脂房中,但胭脂并没有味口,转身她就起身出门来到了潘海琴房中,这还是胭脂第一次进她房中,此时的潘海琴只是一人呆呆的坐在床头,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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