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白红梅的三寸不烂之舌的鼓弄之下,喝了两三杯,喝到最后虞韵的整张脸都已经开始发红发烫
这上好的红酒入口味当然是没的说,但后劲也大,虞韵是老师平时喝酒的机会也少,那像白红梅平时酒局应酬本来就多,这也直接到至了她的酒量暴涨
蓝冬则还是那半杯在那里细细的品着,白红梅则又开始接电话,她似乎总有做不完的工作,跟蓝冬交代了几句,又一边指了指已经趴在桌上的虞韵,蓝冬连忙点头,白红梅这才转身离去,刚走没两步,又回来把那瓶没喝完的酒也给带走了
喝了酒自是不能开车,白红梅又是一个电话打过去,不久后她的秘书就开车过来接她了,秘书这个点还没睡,看来公司的事还挺急
白红梅走后,蓝冬又吃了几口菜,这才一口闷了杯中酒,随即起身走到面向有桥的那一边,这时夜已经很深了,桥上面灯火通明,但行驶的车辆却很少,蓝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哪一辆车上,但却知道她一定会从那座桥上经过
蓝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这样目送着母亲离开,只是在他的记忆里大概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吧,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在等着爸爸下班回来,而他则是在等着妈妈什么时候能在家里多待两天,陪陪自己,小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接送上下课,唯有他总是一个人,他也羡慕过,甚至是嫉妒过,在到后来就是埋怨,在到后来就是麻木,因为他还太小,无力改变,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的,每次母亲走时他就在后面看着,亦如现在这样
人总是要经历了一些才会长大,蓝冬亦然,正是因为从小缺乏父母的关爱,所以他比一般同龄人都要独力,在学校受欺负了也从不和家里人说,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大家都在忙,谁有时间理你们小孩子之间,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所以这也到至了蓝冬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比较沉默,不喜欢与人接触,总是独来独往
小学幼儿园的被人欺负还好,别的小朋友最多抢一下你的玩具,但自上了初中以后,情况就彻底变了,不是被霸凌就是被打,在加上又经常转学,这才到至了后来蓝冬练散打的原因,虽然现在自保的能力已经有了,但对于那个从小就匆匆离去的背影,这些年却还是只能目送
蓝冬有时候也在想,或许哪天母亲停下来的时候,就是她退休的时候吧,到那时他应该就可以不在目送着离开,而是守在她身边
一阵风吹来,蓝冬已经感到了丝丝的凉意,回身在看,虞韵还趴在桌上,挪开了几个靠近虞韵头的菜,免的头发落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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