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第一面就看出来了。
杨冬被这一顿夸,脸色更挂不住,“我哪里称的上好看,不过是空有一副女儿身而已。”
她久经沙场,军旅为家,早就忘了女儿身,要想活下去,就得比男人更凶猛。
别人玩胭脂,她舞刀枪。别人穿罗裙,她披戎装。别人插花,她舔舐伤痕。
偶尔想想。
这副娇躯跟着自己,也算是受罪。
这正是李怀要和她说的,“杨姑娘,其实你不用太在意区分男女之身,都说女人上不得沙场,可你偏偏就进了军旅,想你也应该大小战斗经历不少。”
“国家大义,人人有责,这里的‘人人’可没说一定是男人,你可以有你的骄傲,无需深藏功与名!”
总的来说,杨冬在性别这方面,有那么一点不自信,把自己搞的男不男,女不女。
想必她心里也很纠结。
所以刘怀就借此机会开导她一下,让她能够接受女儿身,并以女儿身建功立业。
李怀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独自离开了。
杨冬好奇的打开盒子,便闻到一股花香,这是一盒胭脂。
“哎呦!这是长安城的百花香,千金难求,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啊!”
驿站主事识货,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牌子,还道出了杨冬的女儿身。
“原来,我一直像个小丑。”
杨冬这才明白,她的女儿身没揭穿,都是军中弟兄看破不说破,陪她演戏罢了。
“那封信不用发了,来给我销毁。”杨冬对驿站主事说道,顺便收起了胭脂。
……
“老王,你出的馊主意,刚刚真是尴尬死我了,要是不管用,我定找你算账。”
李怀从长安城带来的那盒胭脂,确实是要送给杨冬的,但他是准备悄咪咪的送。
结果,王纯阳随口提了一句,说杨冬是块好料,可惜作茧自缚,耽误了青春。
李怀一番追问之下,王纯阳道出实情,说她被男女之身困扰,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一幕。
“你是怎么肯定她被男女之身困扰,而不是别的?”李怀好奇的问道,他跟杨冬待了差不多一个月,他都没看出来。王纯阳才来几天,他就知道了。
王纯阳嘴角微微上扬,“我年轻的时候,人称万人迷,崇拜我的姑娘,能堵塞黄河,没有我不懂的女人。”
“装逼!”
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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