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如依然坚守,以逸待劳。”
刘备道:“我知道军师的意思。我们现在的策略呢,就是坚守加骚扰,现在坚守有了,骚扰还没开始呢。我的意思就是派出一小支队伍,能偷袭歼灭一些敌人最好,要是不行,吓一吓他们也好。”
一听吓一吓,葛良忍不住笑了:“主公的意思是,让他们刚把被窝睡热,又不得不爬出来,然后一晚上都睡不着了?”
刘备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葛良道:“既然只是骚扰,还是派子龙去吧,我担心张将军会恋战啊,到时和敌人咬住了,变成了混战,我觉得不划算。”
“不不不,”刘备连连摇头,“军师错了,既然是骚扰,就应该让益德去。你想想,让他半夜里在曹营吼上几嗓子,凭他的威名,凭他那嗓音,绝对比子龙管用。”
有道理!葛良发现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不过还是提醒刘备道:“主公不要让张将军带太多人去,这样他自然就会收敛谨慎一些,另外再派子龙率一队人马随后接应,以防意外。”
刘备满脸笑意:“军师说得对,我让益德只带五百人,另外让子龙再带五百人接应。自家军士不能出动太多,那样就变成自己人受累了。”
深夜时分,张飞先派出几名哨探,随即率军开了关门,钳马衔枚,悄悄向曹营摸过去。
夜里的风好大啊,又下着雨,伸手不见五指,走在前面的蜀军哨探凭着记忆在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往前挪,走出了两里地,突然脚下一磕,一个马趴就摔倒在地,痛得他呲牙咧嘴。
“哎哟!”一声轻呼响起,他赶紧捂住嘴,手却碰到了含在嘴里的木条上。
不对呀,我没张嘴喊啊,刚才那一声“哎哟”是怎么来的?
难道刚才灵魂出窍了?
幸好这时夜风中又传来低语声──
“你怎么回事,怎么喊出声来了,不是口里塞了木条了吗?”
“我,刚才一下摔出去,那木条飞出去了,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你找死啊,这里都已经离敌人那么近了,要是让敌人听到了,坏了大事你就死定了!幸好大军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要是让高将军知道,直接就把你砍了。”
“我,刚才没叫出多大声音吧?”
“算了,闭嘴吧。你没发现,风是往敌人那边吹的吗?我不担心高将军听到,这里已经离敌营很近了,我是怕敌人听到。”
原来刚才竟然是俩人同时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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