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没有发现呢?
您的身子越补越弱,当真是当年旧疾缠绵的缘故吗?
太医院的人,究竟是查不出来,还是不敢查?”
虞皇后心下一震,整个太医院若是都瞒着,那么再怎么查也是没用的。
“太后对所有妃嫔皆是一般对待,与母后虽有龃龉,却不会在这种大事上失了分寸。
至于是否会烦扰太后一事,女儿有不同的见解。
于母后而言,若是女儿来寻求母后庇护,母后是应还是不应?”
虞皇后急答,“母后自然是千百般愿意的。”
“那就是了,兴许太后娘娘会为母后此举感到欣慰。”
“母后和太后太像了,都很要强,可婆媳及母女之间相处,不正应该像女儿和您一样,一强一弱,才最合适嘛?
强弓易折,锐斧易钝。母后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吗?”
她也要帮着母后和太后冰释前嫌才行。
记得前世,太后娘娘也是个要强性子,和母后两人总是不欢而散。
母后数次想示好,但太后也拉不下脸来,自尊心作祟的太后总是召见她这个孙女,同时让母后也来相陪。
可母后和太后两人性格凑在一起太别扭,总是三两句话便开始互呛,后来再也不想着和解了。
“此举不妥啊娘娘,太后有多不喜欢您,这满宫里都知道,若是您今日去烦了太后,太后又该说您掌管六宫不力了。”
香兰心想,绝不能让皇后娘娘去找别的精通药理之人,猛地朝一旁桌角看去,眼神之深刻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意思。
“奴婢愿以死明志,自证清白!”
果然虞皇后不忍心,捂住桌角后和即将去撞桌角的香兰抱作一团痛哭,“香兰,你不能死——”
“杏影,拿着本宫的腰牌即刻就去!”
柳娇娇觉得头痛,母后还真是应了那句“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过也是,她不也是没有想到柳芽居然会背后捅自己一刀吗?
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就如母后当年提醒过她,说柳芽并不简单,看上去单纯无辜,实则满身心眼子。
哎,都是一笔烂账。
杏影得了令,片刻也不敢耽误,直奔慈宁宫而去。
太后最是宠爱她这个孙女,一定会来的。
太后久居内宫不出是真,但太后手里捏着巨大的人脉,却是柳娇娇想为母后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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