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
原本也只是来看一看,相不中不好硬留下。
妇人们福了一身,沿着原路回去了。
“这,牙行的人,不会为难她们吧?”段清秋有些不好意思。
“交过相看费了,二十文。”
“……”
真是两个世界,同一个原则,不管干啥都需要先花钱。
段清秋将玉琴的事大概讲了下,阿致嗯了声,没说什么,她挠了挠鼻尖,本想问对方那会儿闷不吭声地转头就走是几个意思,随即一想,这人不就这性格么,好像也没什么刨根问底的必要。
于是,这事就此翻篇。
村里,段大家。
今天妯娌几个聚得格外齐,连冯氏和她的大女儿段沐儿也被叫了过来。
屋内,长辈们坐炕上剥玉米,小辈们则去到了里屋做针线。
姑娘们做得又好又快,这都是从小练出来的,田里面闲的时候,便接点活计来贴补家用,忙忙碌碌一直到出嫁,然后继续在夫家干活。
这就是村里姑娘的一生。
段玉玉显然与她们不一样,她也在穿针引线,做的却是精细的绣活儿。
“玉玉,你这绣的什么呀,怪好看的。”
段沐儿瞅着那五颜六色的线,眼里满是羡慕。
其他不说,就这些线,恐怕就值好多银钱了,还有那小绷子和小篮子,每一样都特别精致。
段玉玉十分享受这种眼神,这也是她每次邀请姐妹们前来做客的主要目的。
“桃花,来,你摸摸这料子。”
“哇,好滑啊……”
“啧,轻点,你指头太糙,别给蹭起球了。”
段沐儿闻言,脸蛋一红,下意识将手缩到了袖子里面。
农家女的手糙再正常不过,但被如此大剌剌地嫌弃,还是会感到羞耻。
一旁的段春安也凑过来看,她脸盘子大,鼻尖上还有几个小麻点,但和她娘一样,是个惯会溜嘴皮子的。
“玉玉姐,你好厉害,就凭你这绣工,拿到镇子上去买,一百……哦不,两百文不止!”
“呵,谁说我要卖了。”
段春安不解了:“这绣线和布料都好贵的,不卖留着做什么?”
“当然是自用了!”段玉玉翻了个白眼,“怎么地,我不配这帕子吗?我爹说了,过几天他要去青柞县里一个大户人家做活,到时候会带我和我娘一起去,别说区区几条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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