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注意。隔墙有耳,千万要小心,为什么总是犯这样的错误。”
“对不起,将军,是我错了。”
“记住,下不为例。这一次天盗会和情仇谷的合作并不寻常,以往你们可曾见过这样的情况。”
掌旗使道“将军,敌军所行甚为诡秘,只对朝廷军队进行袭扰,宛如将军所料一般,我军是否已经到了该介入的时机了。”
陈远山道“不可。此役乃朝廷之战役,我等万不可等闲视之,更何况如今是那位监军大人将我等排挤一边,何必自讨没趣。列位只需紧记我等来此之意义,依我所见,此地的战役与那边的战斗大有干系,断不可轻视之。如今,我们先静观其变,以待时机……”
陈远山的深谋远虑都没有叙述完整,外边看守的亲兵忽然大步而去,看也不看帐内的情形,高声喝道“将军,敌军冲营了,敌军冲营了。”
帐内各人先是面色大变,这天盗会胆子居然如此之大,紧接着就是大喜之色,将军虽未预言到敌军冲营这一举动,但早已说明,朝廷主将应对策略不足,不仅无法压制敌军,甚至战况出现胶着和反复,应敌不利,就算最后打赢了,损失惨重之下也是要吃官司的。
现如今果然如陈远山所料,大家都惊喜起来,作为对于朝廷军队最近也是唯一可以立即支援的偏军来说,这意味着他们可以继续进行之前借大势谋私利的举动了。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陈远山,陈远山只定了定神就大手一挥,“走,看看去。”
众人随着陈远山出了帐篷只见五行旗的营盘已经搬到了营地的边缘,靠着大山山脉的走向延伸,不靠山林里面,也不靠官道外边,就像一个累赘一样拖在身子一边。
此时的大营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种营帐和木屋,原本虎头堡的痕迹已经被彻底抹除了。
在营地的外围,靠近山林的一面,修了一圈木墙,将整个营地围在其间,一些床弩、抛石机、火炮,梯次分明的架设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此时在兵卒的操纵下对着山林里面射击着。
营地内地兵卒们,无事可干的都站在了外面,看着茂密的山林窃窃私语,一队队兵卒在长官的呵斥下迅速组成队列从营门奔跑而出。那里,喊杀生已经响成了一片,只是观众兵卒的面庞,没有一丝着急,似乎根本不担心敌军会打进来,而五行旗的陈远山众人似乎也都是这样的想法浮现在脸上。
一出来看了一圈,传令使就指着营门口说道“将军,就是那里,刚才敌军都冲到营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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