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养老钱,干脆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做起了富家翁。新上任的不论是能力手腕都比老帮主差了许多,怒江帮一下子群龙无首,很多帮中元老纷纷自立门户,就此怒江帮再也没不起什么浪花来。
不知怎的最近行市见长,竟然赶在城中主街上闹事。看来他们那位新帮主也没有闲着,不知巴结上了谁,这才拉大旗作虎皮,又觉得自己能耐了。
“嘿!弟兄们,你说这老广的烧腊就是好吃啊!咱们天天风里雨里准时准点地来还不算,竟然有人比咱们来得还早!”
为首的一人身形瘦小,皮肤黝黑,筋肉却结实精干。一双大脚板与他的身形极不相符。
这是常年在船上的人,才会有的特征。
太上河水流湍急,想要在船上站稳,非得练出一双铁脚板不可。久而久之,沿岸居民的脚都会比内陆中人大些。
但像是这人如此夸张的,赵让还是第一次见到。
“哈哈,二哥,老广的烧腊咱们兄弟还不够吃呢,怎么还有人敢跟我们抢食?”
二哥听到这话,脸上邪笑意更胜,说道:
“兄弟,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抢食吃?明明是狗才会这样嘛!”
“哈哈哈,二哥说得没错!是狗!是只能吃咱们吃剩下骨头的看门狗!”
众人哄笑一片。
赵让却又提起了兴趣。
他和西门大壮虽未和怒江帮发生过冲突,但他不信这些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般放开嗓子的叫嚣,他哥俩在苏洛城里住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
对面洛月楼的掌柜听到怒江帮的人这般叫嚷,也不知他们是傻还是疯了。
估计是各占一半!
苏洛城里敢这样对赵让和西门大壮说话的,肯定又傻又疯。
在这群人距离摊子还有几丈远的时候,赵让起身走到摆台前,对这里面的中年人说道:
“你今天的烧腊我都买了,你给我包起来吧。”
中年人停下了手里扇动的扇子,对赵让说道:
“我做的烧腊是吃的,不是让你们这些混子用来互相斗气的!”
赵让被怼得笑出声来。
回来四天,第一次出门,却就已经被嘲讽了两次。
怒江帮那群人说他和西门大壮是狗,也就算了。对他们赵让不准备留手,犯不着动气。但自己明明是好心帮这中年人,他竟然还不识好歹。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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