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龙集团没了董事长,居然能平静的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内部真的有这么团结吗?
陈盛龙跟马喆的死,终究还是被定为了意外,卷宗被封存了,一切都画上了个句号。
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廖强快步走进来:“浑酒场今天剪彩,乡里要求我们派遣警力,去现场维持秩序。”
厉元朗戴上帽子:“我带人到现场转转,所里要是有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李耀东点头示意知晓了,最近土岭乡的发展非常快,特别是得到葛书记的支持后,土岭乡开始翻修水运码头,居然又开通了两条新航线。
越琢磨,李耀东越觉得土岭乡大有可为。
浑酒场以前只是个小作坊,现在安祥林给浑酒场批了三十亩地,又协调三百万的贷款,浑酒场扩建厂房,又上了全新的灌装线,产能至少翻了三番。
厉元朗带着人来到浑酒场门口,周围全都是看热闹的群众,廖强带着人维持秩序,厉元朗走到安祥林的身边。
西装革履的安祥林,红光满面显得春风得意。站在他身边是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虽然他在笑,但却能看出笑容里的勉强。
“安叔!”厉元朗过去跟安祥林打个招呼,安祥林介绍:“这位就是浑酒厂的厂长,房庆明。这位是土岭乡派出所的指导员,厉元朗。”
房庆明伸手跟厉元朗相握:“久仰大名,厉指导员,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厉元朗疑惑的问:“大喜的日子,房总怎么愁眉苦脸的?”
“一直都是做小本买卖,忽然间上了规模,心中有些忐忑。不管怎么说,浑酒都只是个地方品牌,在威马县还行,走出去我真没有把握!”
以前还是作坊的时候,浑酒厂的日子还算滋润,虽然每天辛苦一些,但产量低,不存货,也就没有资金压力。
现在规模上去了,产能也上去了。如果打不开销量,光想一想贷银行的三百万,那就是一块压得他无法喘息的大石头。每天睡觉前光想一想贷款的利息,房庆明又有些失眠了!
过惯了小日子,忽然间快起来,的确很不适应,厉元朗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伸手拍了拍房庆明的肩膀,精神上鼓励他。
安祥林带着厉元朗在厂房里转悠,看着新上的灌装线,还有那一个个不知所措的工人,厉元朗也开始为房庆明担忧。
“安叔,这步子迈的是不是有些大了?我总觉得房庆明不是这块材料。”
安祥林指着西北角的老厂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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