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做起来却要讲究个平衡。就跟我们想在屋子里开个窗,周围的人会以各种理由阻止我们,但当我们要把屋顶拆了的时候,他们就都同意开窗了。”
厉元朗的眼睛闪亮:“处理人也一样,如果你把马青从领导的岗位上撸下来,还给他记大过,马青会不会记恨你?假如我要求你把马青开除,甚至要闹到县里,但你把事拦了下来,最终保住马青的编制,你说他会不会对你感恩戴德,周围的人会不会挑大拇指,都说你仗义?”
雷朋的眼睛用力眨了眨,原来领导还可以这样当,虽然听起来损了些,但感觉却非常爽!这是一种把人心玩弄在股掌间,把人卖了,还让人帮着数钱的爽。
“要不咱们试试,你唱白脸,我唱红脸……”雷朋的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
厉元朗立刻高声喊着:“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马青的确违法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求情,那也没用!我就要把他抓起来,砸了他的铁饭碗。”
厉元朗吼完,还对着雷朋挤了挤眼睛。
雷朋立刻心领神会:“厉元朗,你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这里是土岭乡?告诉你,这里是城市管理局,想耍威风回乡里耍,这里还轮不到你当家,马青,我保定了!”
随着两个人又吵嚷起来,周围的人又开始往这边涌,围了上来开始看热闹。
厉元朗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抓起地上的马青:“我们办案讲究证据,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道理。现在我不光有物证,还有人证。马青,我今天吃定了,谁也救不了他。”
雷朋立刻伸手去拉:“你说的那些证据不作数,今天我就把话放这里,马青,你带不走!”
两个人的嗓门虽大,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火气,还有些棋逢对手的舒爽,原来当领导就是演戏,会演戏的都是好领导!
“这么说,你是想妨碍公务,甚至拒捕了!”厉元朗故意撩开衣襟:“你真当我腰里挂着二斤半是吃素的?”
因为威马县是革命老区,所以民风比较彪悍,当地人对枪械都非常了解,把手枪称之为二斤半。抗战时的驳壳枪,就是1.25公斤,恰好重达二斤半。
雷朋满脸不屑:“拿着根烧火棍,你吓唬谁啊!真有种就把枪掏出来!”
“你真以为我不敢,现在我就毙了他!”厉元朗说着,从枪套里把枪抽出来,直接顶在马青的脑袋上。
雷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拍着巴掌说:“好,有种!既然枪都掏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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