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可以共富贵,不可以共患难。
看似风头正劲的武家,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波折,现在就开始做压力测试,总好过事到临头时的手忙脚乱。
只要拿出诚意,就能得到诚意。
余林再次拜会的请求,很快便得到回应。武家人同意了,武老还把会面的地址,定在疗养院里。
余林出发了,多少带了些义无反顾。吴贤拎着个果篮,腋下夹着佐官刀,跟在余林的身后。
疗养院在京郊,这里绿草如茵,一颗颗巨大的梧桐树,伸展着好似巴掌般的枝叶,在风中不断的颤动。
疗养院的中央,还栽种着几棵油桃树,红彤彤的桃子挂满了枝头,一阵阵的桃子香味,让人情不自禁的多吸两口。
桃树旁有个凉亭,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凉亭里下棋,持白子的只剩下了一个卒,持红子的已经成了光杆司令。
霍老非常的开心:“武老头,有句话你听过没?过河的卒子胜个车。你现在就是个光杆司令,还是不要挣扎,投降了吧!”
“投降,你是在开玩笑吧?我这辈子就没投过降。”武老敲了敲棋盘,忽然间眼睛一亮,对着余林招了招手:“小子,这边。”
霍老转身看过去,忽然间眨了眨眼睛:“那小子带的物件,我怎么看着眼熟?好像一把……”
“别猜了!就是当年我们在土岭乡击毙山本,缴获的佐官刀。”武老的脸上全是笑容,轻轻的咳嗽两声后说:“当年被小余埋了起来,后来怎么都找不到了。没想到……”
余林带着吴贤,对着两个人点了点头:“武老好,霍老……”
余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霍老。外界传言两家正在斗法,怎么两家的老爷子却在这里下棋?
余林的父亲是武老的老部下,霍老跟武老平级,偶尔也会带队穿插打游击。小的时候余林就见过霍老,霍老也认识余林。
“小家伙,把你手里的佐官刀拿过来,让我仔细瞧瞧。”武老把棋盘一推,上面的棋子全都乱掉了。
霍老倒是没计较武老耍赖,双眼烁烁的盯着佐官刀。
武老把刀抽出来,曾经寒光闪闪的长刀,现在变得哑然无光,刀刃不再锋利,仿佛上面蒙了一层黑油,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泛黄,有了些许的锈迹。
时光流逝,岁月如梭,不止在两个老人的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也让曾经锋利的刀,变得锈迹斑斑。
握着刀柄,看着刀上的刻字,武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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