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杯里的水温度稍稍降了些,厉元朗用手摸着,却发现依然很烫。
钮大胆继续说:“我知道,我儿子又闯祸了。我这个当爹的,不能袒护他。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钮大胆慢慢的站起来,对着厉元朗微微鞠躬:“厉警官,我愿意交出元凶,还请你高抬贵手。”
这番话说的很有意思,前后结合一听,还真是软中带硬。钮大胆愿意臣服厉元朗,还愿意交出一个人顶罪,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厉元朗能放过钮白金。
望着钮大胆已经全白的头发,厉元朗发觉自己的处境非常尴尬,钮大胆就好像是个癞蛤蟆,虽然不能伤到厉元朗,但却恶心到厉元朗。
就这样僵持了三分钟,钮大胆慢慢的站直身子,对着厉元朗伸出两根手指:“既然厉警官有自己的原则,那么我尊重你的原则。但能不能跟你打个商量,给我儿子留两周的时间,我想让他快些成婚,给钮家留个种。”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这些年来,钮白金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没少干,只要进了监狱,恐怕死路一条,哪怕能逃过一死,大概率也要无期徒刑。
儿子已经废了,钮大胆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生出个争气的孙子。
钮大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推到厉元朗的面前:“这是我的诚意。”
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不好,厉元朗不得不掌握主动:“说完了吗?说完就先喝杯茶,听我说两句。”
钮大胆虽然点头,但眼里全都是疑惑。按道理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后,都应该把卡装兜里,怎么厉元朗不按常理来?
“钮白金现在是畏罪潜逃,如果你知道他在哪里,你最好劝他自首。如果你窝藏包庇他,那可犯罪了,只要让我找到证据,你,我也要抓。”
厉元朗伸手敲了敲桌子,然后继续说:“至于钮白金会犯什么罪,要量什么刑,那是法官的事情。这件事我也管不到,我只负责抓人,不负责判决。”
钮大胆的眼睛微微一亮,还以为厉元朗是在暗示自己,也去政法系统做一做工作。
厉元朗继续说:“至于你的诚意也好,哀求也好,威胁也罢,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有什么尽管冲我来,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就不会畏惧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这番话掷地有声,直接把钮大胆说愣了,混社会这些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不偷腥的猫!
难道是鱼给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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