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君夷道,“罪魁祸首杜寻已经疯癫不省人事,被关在了摄政王府,陛下若还想追究杜寻的罪,臣这里搜罗到了罪证,是杜寻同陈宿雪之间来往的书信,就在黛山阁的床下,陛下派人去取来就行。”
“杜寻已经疯了,朕杀一个疯子有何意义?陈夫人之事,朕自会安抚陈家,同时替赵家翻案。”萧北情道。
“萧虞下毒谋害陛下的证人在衣莫渝手里,陛下若想追究萧虞之过,臣不加劝阻。”慎君夷道。
“慎爱卿这样说,让朕的二皇姐听了该伤心了,你偏袒萧舜,却不给萧虞留情面。”萧北情道。
“北川公主胡作非为,总该为她做的事情付出点代价,让她知道什么事不能做,什么底线不能碰。”慎君夷道。
“原来爱卿还是不打算让朕赐死她,否则她就算知道收敛了,哪儿还有机会悔改?”萧北情道。
“陛下,有夏王室子弟单薄,萧虞女流之辈,日后陛下好好看着她,无人助力,她翻不起什么风浪,望您不要赶尽杀绝。”慎君夷道。
“爱卿都这样说了,那朕就答应吧,朕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那些因她而死的无辜之人,阴灵未散,怨气难消,萧虞若还有半分良心,恐怕余生难安吧?”萧北情嗤道。
慎君夷并不作答,只道:“陛下,臣今日便要启程了,宫里这些事臣再无暇顾及,望您记得今日答应臣的,给她们留一条生路。祝陛下一切安好,臣拜别陛下。”
慎君夷离别之话出口,萧北情瞬间忘了方才的不忿,他道:“你,这就要走了吗?”
“此去南诏迢迢千里路途遥远,臣早一日去,便能早一日回。”慎君夷道。
“那好吧,爱卿总归是为了朕才跑这么大老远,你既不辞辛劳,你想要什么,等你回来了告诉朕。”萧北情道。
慎君夷突然笑了,笑得萧北情一脸莫明,萧北情只听他道:“臣不是小孩子,臣做这些不是为了邀功请赏的,慎府的风光尚且能看,陛下大病初愈,是该出来好好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臣让莫颜陪陛下走走,臣就不多耽搁了。”
慎君夷说完,向萧北情行礼而退。
萧北情看着慎君夷转身的背影,伸出了手,却没有踏出一步,他只看着他,心中想的是:“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慎君夷走后,来见萧北情的却不是莫颜。
百里莫渝听闻慎君夷同萧北情散步去了,一个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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