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战战兢兢地指着萧北情道:“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去做了,你为何还要来找我们,你,你不会是想......”
“想杀就杀,来世就算打死我,我再也不愿意做这件事。”采儿道。
萧北情不语,他掀开了帽子,露出一张极其淡漠的脸。
可这张脸让采儿薇儿更加震惊。
“陛下,您是陛下?”薇儿惊慌失色,采儿拉着她立马向萧北情跪了下去。
她们低着头浑身发抖,等待萧北情如何处置她们。
“你们做了什么,为何不敢抬头见朕?”萧北情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连声发问道,“你们又将朕认作了谁?”
采儿薇儿的头低得更厉害,手心已经沁出了薄汗,都不敢开口。
“不说?”萧北情道,“不说没关系,朕已经知道是你们做假供诬陷许妃,按有夏律,诬陷主子卖主求荣,轻则杖责至死,重则祸连亲族,你们可想好了再回朕?”
薇儿连忙磕头道:“奴婢愿招,只请陛下救出奴婢的母亲和幼弟!”
萧北情皱眉,竟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此等挟持亲眷逼人作假之事。
萧北情眉眼含怒道:“你说,朕定为你们主持公道。”
“是穆踪,是他抓了奴婢的母亲和弟弟,他说如果奴婢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他就会杀了奴婢的亲人,是以奴婢才不得不做假供诬陷许妃娘娘,奴婢等都是逼不得已,请陛下饶命!”薇儿道。
“刑部左侍郎穆踪?”萧北情道,“他为何要如此做,可是同许由贺有何仇怨?”
“不,陛下,他就是杜寻的走狗,所有事都是杜寻让他干的!”采儿道。
“你说。”萧北情道。
“陈夫人之事全是杜寻一人所为,穆踪不过是帮他找个替死鬼善后。”采儿道。
“你为何知道此事?”萧北情道。
“是陈夫人身边的婢女紫兰,奴婢同她交好,有一次见她整日里神思恍惚心不在焉,奴婢从她身后叫她,她竟然都吓了一大跳,可无论奴婢怎样问她都遮遮掩掩不说。”采儿回忆当时道,“直到第二天,她匆匆跑来告诉奴婢,若是黛山阁出了事,一定同承御园偏殿的人脱不了干系。”
“我当时听得云里雾里,因为那时承御园偏殿并没有人住着,所以也就记了下并没有多想,后来紫兰好多天都没有来找奴婢,但奴婢依然没有多心,因为我们虽然同住在后宫,可身为奴婢,平日里最大的事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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