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最大的一间住着了。
沈言倒是无所谓房间大小,他就是觉得这个百里莫渝似乎很有趣,或者说他身上有秘密。
于是沈言便敲开了百里莫渝的门,预备同他一叙。
百里莫渝开门,见是沈言,作揖道:“前辈来找晚辈可是有事?”
“是有些事要同你谈,可方便让我进去?”沈言道。
百里莫渝退开一步作邀请状。
沈言进了门,百里莫渝为他倒茶。
“如今后生可畏,我也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你的事,”沈言喝了一口茶道,“能从箭雨之下救人全身而退,也算得上王城子弟中的佼佼者了。”
“前辈抬爱了,晚辈一时情急而已,没想太多。”百里莫渝道。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衣公子可否为我解惑?”沈言道。
“前辈但讲无妨。”百里莫渝道。
“公子既有如此才能,何不尽早从军,反而入了后宫?”沈言道。
百里莫渝笑得意味不明道:“自是仰慕陛下风姿。”
沈言一笑而过,再道:“听说公子祖籍雍州,敢问家父是?”
百里莫渝眼睛微眯,道:“家父雍州衣无白,是个珠算先生,籍籍无名,不足挂齿。”
“公子别多想,只是我恰巧在雍州住过一段日子,便想问问看是否同公子有旧。”沈言道,“果然山河之大,人海茫茫,不一定有机会相识啊。”
“前辈客气了,像前辈这样的大人物,该是我等遗憾未能早日同前辈相见。”百里莫渝道。
“公子是个玲珑人,我徒儿他惜才,必不忍公子在后宫蹉跎,公子不若听从陛下心意,早日在禁军中赚得一席之地,至于武举,只要公子有才,武举可不参加,我将你推举到潼关总兵李挐信那里,李总兵乃我沈言旧友,此人礼贤下士思贤如渴,你若去,他定然将你当接班人培养。”
百里莫渝敛眉,似在深思,片刻后他的嘴角勾出了莫名的弧度,道:“前辈的心意晚辈心领了,只是不瞒您说,晚辈其实并不想离开皇宫,晚辈进宫全是因为陛下,晚辈去禁军中历练,还是因为陛下,晚辈所求只有陛下,只要陛下一言,晚辈可以做任何事。”
沈言眉跳了跳,这衣莫渝话里话外都似乎对自己的徒儿极为上心,看不出这情意真假,罢了,他们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折腾吧。
“夜深了,公子早些歇息,沈某告辞。”沈言道。
“前辈慢走。”百里莫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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