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走的,还请师父告诉初离,你到底怎样才肯收我为徒啊!”
沈言刻意冷着声音道:“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我不收徒,你最好快点离开,别让我烦了你把你轰走,那样我们谁面上都不好看。”
萧北情闻言垂下了头,贴在门上的手也松了下去,沮丧而失落地低声道:“师父......”
萧北情在门口等到太阳落山沈言依旧没有开门,萧北情唯有无奈地走了,临走前定定地望了一眼那茅屋,好似下了什么决定。
翌日,萧北情大老早地上了山,这一次他打算换一种方式,不直接拜师,只跟在沈言身边帮他做事,以图徐徐打动他。
但是无论萧北情如何找,都没有在他记忆中的地方找到那间茅屋。
那茅屋就好像凭空消失,从未存在过。
萧北情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他急切慌乱地在山上四处奔跑寻找,都毫无踪迹。
眼看黑压压的一片乌云聚集,天色陡暗,一场倾盆大雨将至。
萧北情却再没有力气走了,他蹲了下来,任凭雨水一滴一滴地打在了身上,任凭狂风暴雨将他吞噬。
只嘴里依然念着“师父”二字。
他昏倒在了泥水之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然身在沈言的茅屋,这一切恍若梦境。
沈言挤干毛巾的水,换掉了萧北情额头上的一块毛巾。
“这烧总算是退下来了。”沈言道,“你感觉怎样?若实在不舒服,我带你下山去求医。”
萧北情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沈言道:“我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沈言说完正打算起身,萧北情猛然抓住了他的手道:“师父你别走。”
沈言看着紧抓着自己的那只小手,哭笑不得道:“我不走,我只是去把这水倒了。”
沈言指了指他刚才浸毛巾的那盆水,萧北情顺着看去,这才不好意思地松了手。
沈言将水倒了又回到萧北情床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初离。”随后萧北情又急忙道了一句,“‘忆昨东园桃李红碧枝,与君此时初别离。’的那个初离。”
沈言听后失笑道:“小小年纪,都会背诗了。”
“初离不小了,初离已满七岁,可以拜师了,请师父收我为徒吧。”萧北情从被子里出来直接在床上向沈言跪下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父母呢?”沈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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