逑突然就笑了,妥协道:“好,依你,我们药王谷的大师姐,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想救谁我帮你救,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这才对。”钟遇撇嘴,倒露出了几分小孩子的模样。
钟无逑突然觉得他被萌到了,半晌移不开眼,许久后问道:“那我们现在要如何做?”
“自然是想办法探听到离王的下落。”钟遇道。
“我们只知慎君夷进了南诏王宫,南诏王宫如此之大,凭我们两人如何能找到他的所在?”钟无逑道。
“阿言说离王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当今南诏王失踪六年之久的王兄靖渊王蒙子誉。”钟遇道,“当年谁都知道,南诏王本该由蒙子誉来当,然而蒙子誉却在继承王位前失去踪迹,这里面定然大有名堂,我们若放出消息,说蒙子誉已经回到南诏王宫,必然会引起南诏轩然大波,蒙子扬心虚之下定会举止异常,我们或许就能从中发现离王的踪迹。”
钟无逑迟疑道:“此计虽好,可会不会将慎君夷在有夏的身份暴露?恐怕这不是有夏陛下想看到的,毕竟他国王子隐姓埋名多年,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居离王之位,身份暴露之后引起的风波恐怕不会比在南诏的小。”
“你总算肯动脑子了啊,”钟遇脸上满带揶揄,“可你怎么在我的事上就这么幼稚,我都是多大的人了,你却天天担心我会走丢,我会出事,你怎么不担心我会被人贩子给拐去卖了呢?”
钟遇一下子脸红尴尬起来,嗫嚅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担心过你会被人贩子给拐卖了呢......”
钟遇一个爆栗向钟无逑的脑门敲了下去。
而广月殿里,蒙子扬殷勤地同段月祎说了几句,见她面色不太好,便带人离去,让她安心静养。
段月祎只留下了一个婢女在旁。
正是方才那个同她暗自交流的婢女,这个婢女也是同她去到登岳节,在段月祎昏迷时第一时间去通知蒙子扬的那个人。
蒙子扬走后,段月祎撑着的面色就变得十分难看了,她冷言道:“怎么回事?”
那婢女一下子跪了下来道:“娘娘,奴婢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五日后才每日在水中加了点娘娘您给的药,娘娘先前一直未醒,南诏也果然无人查出娘娘中了何毒,可是王上他心急娘娘病情,从宫外找了医师来,没想到这医师如此厉害,竟然一下子就能让娘娘苏醒过来。”
段月祎想起了在玉龙雪山那日蒙子扬撤去守卫后,自己思考了整整一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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