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承认他的过错,可他脊背挺直,让人有一种他根本没错的错觉。
蒙子誉只道一句并未多言,南诏王想对他偏私都无法,南诏王只能转向蒙子扬道:“老二,你说,你王兄为何要打你?”
蒙子扬作出一派弱势道:“儿臣不知王兄为何要如此对我,想来定是儿臣做了什么惹了王兄生气。”
弱势的一方总是能让人勾起几分同情的,南诏王看蒙子扬那一副苦巴巴要哭了的样子,再加之蒙子扬脸上的伤比蒙子誉重,不由得对他生了几分爱怜,面上露出对蒙子誉的责备之色。
于是南诏王对蒙子誉道:“誉儿,纵然扬儿他做了再混账的事,可你作为王兄,理应劝导督责,怎么能如此不顾身份在宫外对他大打出手,叫人看我王室的笑话呢?”
然而蒙子誉却正色道:“父王,儿臣有事要禀,还请父王屏退左右。”
南诏王随即示意宫人退出。
蒙子扬眼见周围的奴才们一个一个退出大殿,他的心也随之慌乱起来,直到最后一人出,殿门关闭,他的心也扑通扑通跳到嗓子眼,蒙子誉叫南诏王屏退左右,分明就是想在南诏王面前揭露自己的罪行。
果然蒙子扬随后见蒙子誉向南诏王跪下自领其罪道:“儿臣有错,儿臣身为王兄,未能提前察知王弟利用职权胡作非为,做下违法乱纪之事,儿臣愿意替他受过,只请父王饶过子扬。”
此话一出,南诏王方才对蒙子扬萌生的仅有的恻隐之心荡然无存,他怒气腾腾冲着蒙子扬道:“你给寡人交代清楚,你究竟干了什么,让你王兄都不能容你!”
蒙子扬一下子跪在了南诏王面前,他心内惶恐却极力辩解道:“儿臣不知王兄为何要如此污蔑我,父王大可去查,儿臣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然而南诏王已经不能信他,怒气更重道:“你难道想说你王兄无缘无故冤枉你不成,你个逆子!”
蒙子扬只觉得额上传来疼痛之感,竟是南诏王愤怒之下将墨锭砸到了他的头上。
蒙子扬一时被砸懵了,他只低头看着那块砸中他的墨锭,墨锭是如此的黑,仿佛一下子将他的世界染成了黑暗。
蒙子誉见蒙子扬的额头已经在滴血,他的心中也泛起了疼,事已至此,恐怕再也无法挽回了。
罢了,蒙子誉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一步错,步步错,到最后满盘皆输,那么不如将错误止于中途。
“父王,子扬之过,并非十恶不赦,动怒伤身,还请父王不要过于发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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