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懂得小女的苦,为我们做主。”钟遇开始抹眼泪道。
钟无逑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蒙子扬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道:“哦?有何冤屈,不如同寡人细细说来。”
“这可就一言难尽了,”钟遇突然对蒙子扬低头作揖行礼道,“王上,小女希望能同靖渊王当面对质,由您来公审此案,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无法狡辩,不得不认罪颜面尽失,如此才能消解我一分恨意。”
蒙子扬仿佛遇到了知音一般,钟遇如此说法简直太合心意,他也想让蒙子誉身败名裂不得翻身,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帮他。
于是他眉心大悦道:“九悠,给寡人把靖渊王带过来。”
赵九悠虽然满腹狐疑,却不能抗旨不遵,便带了两个人去地牢将蒙子誉押了出来。
不过一会儿功夫,众人就见赵九悠在前,他身后两人押着一个身穿白色囚服的蒙子誉走来。
其实在场的大部分兵将都认得蒙子誉,只是时事所迫,若不能为蒙子扬所用,便一生不得出路,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很多人靠陷害出卖曾经与他们共事的忠于靖渊王的兄弟而谋得好差。
但是他们记忆中那个让人觉得无比尊贵望尘莫及,甘为尘埃将他衬托的人啊,如今怎会成了这个模样呢?
就算在黑夜火把之下,也能分明地看出蒙子誉的脸色是有多么苍白,他的身躯是有多么瘦弱,他那永远挺拔的身躯也屈下了弧度,就像看着自己尊崇的天神跌落凡尘,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悲戚怆然。
钟遇和钟无逑看到蒙子誉的那刻心中也是为之一震,钟遇作为医师,一眼便知蒙子誉衣衫渗血的地方是琵琶骨所在的位置。
钟遇同钟无逑两人都不由得捏紧了拳头,蒙子扬对他的王兄狠绝至此,实在不能不让人感到义愤填膺唇齿生寒。
蒙子扬虽知在场的都是他的心腹,但不能让人将他的残暴之名传出,若是让人知道他如此对待他的王兄,势必会引来一些人的愤怒,所以他让赵九悠除去了蒙子誉身上锁住琵琶骨的铁链,并为他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想掩饰他对他的王兄做下的恶行。
可伤口重新被撕裂,怎会不流血,蒙子誉每走一步,肩上的血便多渗出一分,走到城门时衣服上已是大片无法掩盖的血迹。
蒙子扬见此脸色一下子就沉了,赵九悠也才停下看到后面的情况,他只能低头领罪,他不过是方才将蒙子誉放出牢内时才给他换的衣服,怎知这么会儿功夫就渗出这么大片血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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