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得意:“以前是没有,如今户部侍郎严左朗倒了,那还能说没有吗?”
赵子逡看着醉趴下了的赵起明,神色蓦地冷冽,所以这就是挚友严左朗下狱的真正原因。
六皇子萧衡想安插人手进户部,而后诬陷户部侍郎严左朗贪墨国库。
赵子逡一杯一杯冷酒下肚,感觉自己的心都是冷的。
可是他却无法停止思考,思考如何才能破局。
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同六皇子相抗衡?
若将此事捅到三皇子那里,三皇子却不一定会蹚这蹚浑水为严左朗脱罪。
皇权争斗瞬息万变,无论是三皇子还是六皇子,只会管自己最终的利益,折损的其他人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赵子逡决意亲身深入六皇子势力内部,找寻证据,为好友翻案。
可这哪里是一件简单的事呢?一旦事败,必然牵连家人,自己可以为友谊无惧生死,却不能带累整个家族。
赵子逡神情凝重,良久后猛地将酒杯放下。
轻死重义,方不愧对相交莫逆。
赵起明酒醒后模模糊糊忆起自己同赵子逡说的那一段话,极为恼恨地锤了锤了脑壳,却见赵子逡似乎醉得更厉害,现下都还没醒。
赵起明将赵子逡叫醒,赵子逡头疼得厉害的样子,恍恍惚惚道:“赵兄,来,我们再干!”
赵起明不耐烦道:“哎呀干什么,起来了,都什么时辰了!”
赵子逡强撑起来,往四周一看,眼神迷蒙,“这不还是晚上吗?”
赵起明有些光火,“不能喝还喝这么多,你继续喝吧,我要回去了,要是让大人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哎,被你给害惨了!”
赵子逡精神了些,抓住了赵起明的衣摆道:“赵兄可还记得你说过要把小弟引荐到六皇子那里去之事?”
赵起明一下子警惕起来,“我说过吗?你别瞎说。”
赵子逡道:“有,怎么没有,赵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小弟我在鸿胪寺待得憋屈,徒有官职,没有实权,继续窝在这个职位上指不定哪天就疯了,我一定要同你去投奔六皇子,干出一番事业来。”
赵子逡换了一副苦巴巴的神情再道:“赵兄你可不能说来玩的啊,小弟我的未来就指望你了。”
赵起明有些怀疑,眯着眼审视道:“你是真要跟六皇子?”
“那还有假,赵兄都说了跟着六皇子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小弟我不去不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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