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姨说,她被上门想要结识的弟子给烦的不行,已经决定闭关一段时间不理外事了,正好跟她说一声,以免宁知水有急事却联系不上人而着急。
至于二哥,他说一切都好,也有格外注意他师父的一举一动,在暗中小心戒备着,让她不用担心。
宁知水想说:你最好是这样!
这个傻二哥,宁知水生怕他喜怒形于色,从而被他师父那个心思阴沉的老狐狸察觉。
如果说亲人里有谁是最让宁知水担忧的,那自然就是二哥了。
大哥、爹娘、小姨如今都已经跳出了既定的命运,远离渣滓。只有二哥不得不回门派,仍跟那个师父朝夕相处。
拜师是非常郑重的事,一旦关系定了下来就没有了后悔的资格,除非对方自己变了心思主动提出,否则的话身为弟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不过幸好距离上一世二哥出事还有不少年,他又早早有了戒备心,事情大概不会再朝着那个方向发展了。
宁知水能做的也就是勤加联络,多多了解他那边的情况,并多做提醒罢了。
宁知水躺在飞舟上,摇晃着腿,十分惬意。
她的这个飞舟最多能坐四人,可以根据人数来改变内部空间的大小。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上面,飞舟就像是一张单人小床似的,两头尖尖,中间的位置刚好能躺下,还能很舒展。
而且为了舒适和不影响视野,这个“床”是有坡度的,头高脚低。
躺着别提多舒服了!
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了动静,就朝着后面看了一眼。
一个男子有些狼狈的御剑飞行,大概是飞的时间有些久了,他站在上面摇摇欲坠的,一脸菜色。
宁知水看到他的衣服上有着破烂的痕迹,应该是跟人交手过,而且看样子似乎他不像是胜利方。
一般赶远路的话,很少人会御剑飞行,除非是特别穷买不起飞行法器的。
这个人是买不起,还是说他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
宁知水在看到他后就眼神戒备,控制着飞舟离他远了一些。
如果他真的打败了,东西也被别人掠夺一空,那这时候遇到自己,搞不好就会起歹心。
果然,宁知水看到那男子在发现自己时,眼睛都亮了一下,然后便控制着剑朝着她靠近过来。
“你别过来。”宁知水手拿一张符篆,“你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别别,这位道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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