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毕竟幻术是从西楚传来的,只怕那在文试上使用幻术之人,就是西楚派来大凉的奸细。
王子轩默默站在皇帝身侧看着众大臣吵,一张脸阴沉着再看不出其他;陈老事不关己的立在一边,反正受伤的是太子明修……那小子天天嚷嚷着要娶他家外孙女,不付出点儿什么怎么行?更何况,一个大男人,不过伤的是胳膊而已。
而下首的淮南王却面露几分讥讽之意,王子轩不开口,他也不开口,直到王子轩实在忍不住朝堂之上如此吵闹暴怒的大吼了一声:“都给我闭嘴!”
群臣这才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再没人敢胡乱揣测了。
见四周安静下来,王子轩长舒了一口气,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便见淮南王在一旁不冷不热的道:“为何不能是西楚与内贼勾结导致如今的结果?”
王子轩定定的看着淮南王的脸,淮南王也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身上,“当年说沐海王突然病逝,本王还觉奇怪,倘若是什么传染病,王府里都有自己的御医,为何没能及时隔离病人?沐海王满门被灭,唯一的沐海郡主也了无音讯,如果是一场置王府上百口人一个不留的病症,为何次病症却没有百姓感染?”
“那可是一位亲王啊……”淮南王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子轩一眼,转而妄想沈暮,“听说,当时还是沈大人去庭川探望沐海王,还与沐海王的嫡女暗生情愫,最后却不声不响的回来了,结果沈大人回来没几日,沐海王全家暴毙,说起来,还当真是巧啊……”
此言一出,众朝臣顿时小声的议论了起来,就连看向沈暮的目光也不一样了,可沈暮自始至终都在走神儿,如今罪责被推到了自己身上,他却仍旧端坐在轮椅上,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
王子轩轻咳了一声,朝堂再次恢复了一片安静,沈暮这才回过神儿来,皱着眉头与王子轩对视了一眼,才道:“王爷说笑了,当时下官不过区区六品,自然不敢高攀郡主,留了一段时日,自然就回来了,不过至于沐海王举家害病之事,下官也很惋惜,当年沐海王也是一位贤良之辈,可惜了。”
沈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些,便见淮南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末了,摇了摇头道:“倘若从前你这么说,本王也许就相信了,可现如今,京中的传言大家都听说了,你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相比不用本王亲自说了吧?”
早在半年前,沈阮身子被破的事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甚至大街小巷都有孩子将此事编为诗歌传唱,几个版本里,传得最凶的,便是郡主当日入了大狱,沈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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