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旁人听了会说刘将军的闲话,到时候贱内与将军的名誉受损,可就不好了。”
刘启当然知道口舌之争他说不过沈暮,也没兴趣自讨没趣,讥讽一笑,便转眸饮酒,再不理会沈暮。
亦然闷下一口烈酒,沈暮张了张口,终究将话儿憋了回去,却是心下愤然,他这些日子究竟造了什么孽?不是被莫名其妙被曾经的友人仇视,就是被打,更甚者,他与王氏因一些琐事大吵一架,出门买醉之际,竟莫名又挨了一顿毒打,连人影儿都没抓着。
那日沈暮清醒之后便发觉自己的脸几乎嵌入了酒馆厢房的地板,他好不容易把脸从地板里拔出来,一张俊脸七扭八歪,出门儿已经没人能认出他来了。
他曾派人去查当日究竟谁进过那个厢房,可得出的结果出奇一致——除了他清醒时店小二进去给送酒菜之外,并无他人。
沈暮似乎恍然记得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他酒醉之际似乎见到了苏念的鬼魂,趁着酒劲儿他便与苏念诉说衷肠,原本苏念还温柔倾听,谁想,那记忆中的人儿温笑着突然给了他一脚。
难不成真是苏念的鬼魂?
沈暮百思不得其解,曾经最好的“友人”如今又是对他爱搭不理,他只能将满腔疑惑和苦闷混着酒吞进肚子里。
不过如今仍旧有一事如鲠在喉。那明修,并不是傻子,相反,他和楚念这一对贱人还差点害沈暮被镇远候打死。
沈暮把这事儿全部归咎于明修和楚念,虽说他和楚念不过暧昧了几日,并未有真情,可想起当时那女人还和明修卿卿我我,沈暮便莫名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几乎半残的手臂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渐渐收紧,手中的酒盏被握得发抖,有酒水溢出湿了手,沈暮却浑然不觉。
明修,楚念,能叫你们这对狗男女好好儿活着,他沈暮就不是沈暮了!
上首的太后目光扫过楚念身侧的另一个位置,那本是为淮南王准备的,使臣来访,作为亲王,淮南王必须要给西楚越凌这个面子,可平日里宫宴迟到就算了,今日宴席都进行到了一半儿,淮南王的位置还是空空如也。
太后目光隐晦的看了西楚越凌一眼,发现她似乎并未对亲王来迟心生不满,仍旧和身边凑过来奉承的官员谈笑风生,便是暗自松了口气,毕竟倘若真的是淮南王的原因造成西楚大凉两国决裂,失去可靠的未来盟友,还是得不偿失的。
想到这儿,太后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便听殿门口传来一声大笑:“皇女殿下,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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