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王子轩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块令牌的出路,我大概猜得出,如今楚念这么有底气,定然是那块令牌已经落入了太子的手里了。”
太后面色一黑:“你说的那块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目的达到,男子勾了勾唇角:“虽不知究竟为何前任武林盟主会给前朝皇帝这块令牌,不过这块令牌终究是传到了先皇的手里,说到这儿,不得不说起太后娘娘曾经的一个疏忽……”
他玩味的笑笑,看着太后陷入沉思的神色不着痕迹的与太后拉开距离:“那陈贵妃……”
太后的面色像是吃了屎:“那令牌原来一直在陈贵妃手里?”
那男子欣然点头:“如若非是如此,楚念也无需如此大费周章的潜入掖庭去热脸贴陈贵妃的冷屁股,最后还是太后给他们牵线搭桥。”
如今太后的面色已经沉得不能再阴沉了,更是忽略了那男子眸中愈发厌恶,咬着牙沉声道:“你是说,哀家将那陈贵妃送入大狱虐待,后又让楚念将他救了出去,反倒是叫楚念乘了他一个人情?”
“好啊,这小狐媚子,以那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得了先皇的宠爱就罢了,竟还得了先皇信任至此?早知如此,哀家就该将那小贱人打死!宁可不要那块令牌!”
那男子不着痕迹的看了太后一眼,便收回目光道:“事到如今,太后无需再自责,当是想好对策才是,若我没猜错,那胡桃酒馆的背后主人,只怕是一介江湖人士。”
太后长舒了口气:“得知楚念与那胡桃酒馆的主人交好之时,哀家便早已派人去查那人的背景,可那人十分神秘,在哀家的监控之下连脸都没漏过,更别提背景,倘若是江湖人士,如今楚念是要靠着这令牌直接反了?”
“不会。”那男子坚定的摇了摇头:“那几个江湖人士尚且还翻不起什么风浪,更何况,据我所知,如今的江湖正值武林盟主选拔之际,只要武林盟主选拔不出来,那所谓江湖不过是一盘散沙,我们提前逐个击破就好,楚念又何谈以这些人来做出什么大事儿?”
太后眯了眯眼:“那你的意思,我到底要不要这个时候把她嫁出去?”
“当然是要嫁,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只等人嫁过去,就算再出什么事儿,也就难做了,而京城只剩下明修一个,可比楚念好对付多了。”
男子伸手在自己脖子间比了个手势,嘴上一抹小人得志般的笑意。
被他这么一劝,太后也不紧张了:“你说的对,只要她人嫁过去,就算最后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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