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郎沉着脸看着那胸前呼之欲出的硕大的两团,面色不善,不由分说的从她手中夺过水壶,利落的将水倒在水盆之中,眼见着有水滴从盆中溅出来,那女子一声惊呼。
这档口,铜盆便从那女子手中脱落,楚元郎连忙接住,才没使得滚烫的热水撒了满地。
便见那女子捂着胸口,胸前一大片红色,似乎烫坏了。
楚元郎皱着眉头,目光从那处移开,便对上一双楚楚可人的大眼睛,那眸中泪珠打转,仿若随时就要落下泪来,下唇被她贝齿咬得发白。
到底是个血性儿郎,楚元郎面露不忍之色,便道:“我去找军医来给你瞧瞧。”
眼见着楚元郎转身就要走出门外,那女子哪儿会甘心,连忙道:“不……不必了,郎君,奴婢那里有药膏的,不过……郎君可以帮奴婢擦药吗?”
她双眸含情望着楚元郎,玉指紧紧攥在一起,胸前一大片红晕之下,是几乎要脱落的衣衫,此刻这般模样,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她如此明显的暗示。
楚元郎面色僵硬了一瞬,紧接着,便见少年的面色从耳后红到了胸口,他轻咳了一声,连忙夺门而出:“你去取药来,我去找人来帮你擦药。”
瞧见楚元郎夺门而逃,那女子便是收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嘴脸,撇了撇嘴,满脸不甘。
另一面,楚元郎已然行至镇远候营帐,营帐之中灯火攒动,有两道身影正襟危坐。
瞧见楚元郎进来时惊慌的面色,穆傲显得有些意外,“贤侄,你这是怎么了?如此惊慌?可是营帐里进了野兽?”
楚元郎面色闪躲的看了穆傲一眼,“嗯……不是,侯爷别误会了,是我的丫鬟,她烫伤了,军中可还有谁带了随行丫鬟的,帮她抹个药,我来抹不大不方便……”
瞧见楚元郎窘迫的模样,穆傲的面色看起来就意味深长了:“我见过的世面也不少,贤侄,你且与我说说,烫伤的是哪儿?能教你羞怯至此?”
楚元郎犹豫了一会儿,满脸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末了,又是面色涨红,这般纯情模样,惹得穆傲和军师一阵哈哈大笑,两个经历丰富的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眸中看出一丝不屑。
这档口,便见穆傲抬头看向楚元郎道:“你觉得这丫鬟如何?要不收了做通房,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估计那千里迢迢将这丫鬟送来的你的主母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楚元郎皱了皱眉头,便轻轻摇了摇头道:“路上我等受到的伏击便是我主母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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