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父亲常年隐居深山,除非世间出了什么感染的疾病,否则他轻易不会出山,前些日子因为我的事往城主府跑了几次,被李相他们赶了出去,便再没回来,我多次打听,都说父亲出了城,没人知道他如今去了哪儿。”
楚念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那这些日子你且先跟着我,等忙完淮北的事,我帮你去寻你父亲。”
白陌眼前一亮,“多谢郡主了。”
这档口,桃谨言略带疲惫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望见白陌与周洛,他点了点头算作打过招呼,旋即便不客气的坐在楚念身侧的软塌之上,恹恹的将头一歪,毫不客气的靠在了楚念的肩膀上。
楚念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可望见他侧脸上那颗水泡,却憋不住笑意,“你这是怎么了?我瞧着那人也没多厉害,竟能把我们堂堂武林盟主累成这样?”
白陌红着脸将温茶递到桃谨言的手里,桃谨言道了声谢,才幽怨的看向楚念,“你当武林盟主是万能的,那小子不知道修习的是什么功法,身法速度极快,就算我用蛮力定然是能打得过,可那小子跑的快啊!”
闻言,楚念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我若不是出其不意,只怕还当真伤不了他,可你追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我伤了,你竟还没追上?”
桃谨言瞪了她一眼,温茶入口,才缓声道:“还说我,你可是将他关在房子里,不还是叫他逃了吗?”
楚念皮笑肉不笑,“我是想让你露一手,否则你苦心在院子里等了半夜,却没发挥任何作用,回头不是要怪我?”
“你这张嘴皮子啊……”桃谨言伸手狠狠的在楚念的脸上捏了一把,楚念没能躲开,直被他捏的白皙的面皮上一抹嫣红,桃谨言才肯罢休。
白陌正看着二人,眸中一缕落寞一闪而过,旋即,她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对了,谨言先生,这是家父所制的创伤膏,对烫伤应该管用。”
楚念目光微闪的看着白陌小心翼翼的将瓷瓶送到桃谨言的手里,桃谨言再漫不经心的接过,而一旁周洛正望着桌上摆着的精致的点心吞着口水。
似乎因为白陌的烫伤膏,屋中的气氛莫名的微妙了起来,桃谨言鼓捣了一会儿瓷瓶,将药膏抹在脸上,才转眸看向楚念道:“你说,方才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楚念轻轻摇了摇头道:“他不是来刺杀我们的,我与他提起此事的时候,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无双郡主来了春阳城的事,我猜,他是来找人的,不过应该也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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