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话音在楚念的耳畔响起,惹得楚念眉头直皱,堪堪躲过那条缠过来的手臂,才侧眸看向那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没见过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那女子面色一怔,才道:“妾身艺名阿花,从小就被卖入青楼,没有本名。”
楚念收回目光微微眨了眨眼,“阿花……那她是头牌,你也是?”
阿花茫然看着越躲越远的楚念,“妾身……不是。”
那享受着的女子蓦然插话儿,“爷这您就瞧走眼了,就她那身材,又是土里土气的打扮,哪儿能是个头牌?也就是某个小青楼里头最末等,搞不好入了青楼这么久,还是个清白之身,爷您今夜要是给她破了这个身,也算是赚大发咯!哈哈哈!”
这话儿明里暗里都是讽刺,楚念听得出来,桃谨言听得出来,就别提不得不整日与这种女子待在一起的阿花了——青楼女子多放弃自我,与同行人说话带着万分鄙视,阿花听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这档口却也不与那女子争辩,抬头愤然看了那女子一眼,便垂下头不说话了。
桃谨言握着那女子肩膀的手松了松,才低头,玩味的看着怀里的女人,“那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妾身名阿珠,想当初可是春阳城先任城主替妾身取的名字,可与那等货色比不得。”
桃谨言没说话,楚念瞧见被冷嘲热讽却始终忍气吞声的阿花,微微凝眉,看向阿珠,“你可是想说,将她留下的我,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咯?”
阿珠原本因为大烟有些上头,舒爽的面色顿时一滞,此刻桃谨言也彻底放开手臂,轻笑了一声,“三爷可不好惹,小美人儿,你可触到三爷的霉头了。”
好半晌,阿珠才反应过来,转眸间,便对上一双冰冷的水眸,她兀自打了个哆嗦,“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这丫头她的身份,多少也是配不上爷的。”
楚念侧眸看了阿花一眼,见阿花眼底莫名露出几分感激,她恰到好处的收回了骇得那阿珠连手指头都不敢多动一下的目光,微微笑了笑,手臂揽过阿花,“爷觉得配得上就是配得上,可用得上你说三道四?”
阿珠不说话了,阿花身子落到楚念的怀里,却一瞬间面色苍白,片刻后,桃谨言方才看完这出好戏,他起身,对着阿珠道:“时间不早了,这东西咱也享受过了,剩下那三十两你自己享受,三爷,咱们出去外头玩玩儿?”
楚念早就受不了这屋子里乌烟瘴气的模样,登时起身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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