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重复了不下百遍。
“兄弟,咱们都是出门做生意的,这赖账,以后谁还敢好好儿和你玩儿?再者,你在别处赖账也就罢了,在我这赌坊赖账,日后叫旁人听去了,我这赌坊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中年男子愈发愤怒,他挣扎着想要从两个大汉手底下重获自由,却挨了一拳,顿时脸上肿起一个大包来,于是他也终于明白自己反抗没用,便是朝着掌柜的咆哮,“我都听人说了,这小子喜欢出老千,我就是没想到这小子老千出得竟是如此滴水不漏,我本来还打算从他手底下抓住一些破绽,好叫你干脆把这人赶回去的!”
这话儿出口,那掌柜的似乎思索了一会儿,才依稀辩得眼前人竟是自己赌坊的常客,这档口,才笑着道:“哎呦,我还当是谁,我这赌坊每日进进出出的人都太多了,我都记不住,你竟是刘掌柜?不过,刘掌柜,这空口白话的,对方可也是我们赌坊的顾客,您总不能仗着自己经常来照顾我生意,就想撵走我们其他客人吧?”
楚念皱眉的档口,桃谨言贴心的解说道:“那小子就是老千,不过那中年男人抓不到他出老千的证据,却是因为他根本没出老千。”
听见桃谨言说绕口令,楚念侧眸探究的看向他:“你不能有话直说?”
桃谨言笑了笑,一双桃花儿眸子弯成两条月牙,“这小子恐怕和掌柜的有一场交易,那骰子没问题,可摇骰子的人却有问题,这小子压的是哪个,骰子被摇出来肯定就是哪个,这般操作,只要他赢了钱,再与掌柜的分一些……”
楚念皱眉,“那这家赌坊还开不开了?”
“瞧你说的,他怎么可能宰知情者?要宰也就宰刘掌柜那样儿的,瞧着像是有钱,实际上钱还不够他挥霍几次的,这样的人来赌坊的次数少,掌柜的从他身上赚不得多少钱,可那小子若是从他身上赢来的,那就另说了。”
楚念恍然大悟,这档口,一旁的阿花也凑过来,“的确是这么回事的,妾身好几次看见这人与掌柜的对饮,出了后院儿再来前堂,两人便假装不识得了。”
这档口,阿珠似是想到什么,奸笑着看了阿花一眼,旋即附耳在掌柜的耳畔说了一句什么,那掌柜的顿时面色布满了阴云。
楚念心生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未曾张口与桃谨言说,便见那掌柜的拍了拍抓着中年男人的大汉的肩膀,大汉将中年男人松开,此时因为长时间挣扎,中年男人早就脱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瘦小男子越躲越远,而他则是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身上一丝力气都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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