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禄亲王算的上彻底无力回天了。
……
后宫,慈宁宫中。
太后正卧在软塌之上,面色愈发苍老几分,一公公从外头碎步走进来,微微欠身,“太后娘娘,使者到了。”
这话音落下,太后换了个姿势继续躺在榻上,面儿朝着外头,微微招了招手,“带进来。”
不多时,一个长相清秀却身材健壮的青年人从外头缓步走进,望见榻上薄纱之后太后的身影,他目光微闪,欠身道:“蛮族乌闲,见过太后娘娘。”
薄纱后头的身影未动,声音却拖长着音调传了出来,“乌闲?可是那乌将军的次子?走近些,哀家好好瞧瞧你的面容。”
乌闲皱了皱眉头,却也是依言上前几步,面色依旧冷淡,走到距离太后榻边三步距离,方才停住,低垂着头,不肯直视榻中那道妖娆的身影。
太后似乎有些不悦,却也只是哀声叹气道:“罢了,哀家也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都嫌弃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多靠近一步都不肯。”
乌闲再次皱眉,额头上青筋隐约可见,却也是耐着性子,多上前了一步,这次,却抿着唇不肯多说一个字儿了。
薄纱后头的太后似乎浅声笑了,那身影的肩膀有些颤抖,好半晌,太后才慢条斯理的道:“这次打算在大凉玩儿多久?上次可是没有几天就离开了,亏哀家还在京城给你准备了一处住所,你却连一天都没住。”
“不麻烦太后娘娘了。”乌闲再次欠身,低垂下的一张清秀的脸上露出隐晦的厌恶,“既然是公事,自然由不得微臣常日游玩儿,此次微臣过来,可是问太后讨个说法。”
“哦?”薄纱后头的太后似乎来了兴致,“讨个什么说法?”
乌闲侧眸看了一眼一旁静立着的公公,眉头越皱越紧,这档口,薄纱后头的太后似乎才想起什么似的道:“哦,你是说之前蛮族营地发生的事儿?那可怪不得我们,那是你们派来的人太少了,哀家可还没与你们论道,这都快半年过去了,镇宁候和陈越可都还活得好好儿的。”
乌闲面色一沉,“说起此事。”
他不再乖乖站在太后榻前,而是转身,行至一旁,不客气的在椅子上坐下,目光转而望向榻上的太后,“太后娘娘,事先您可没有说过,陈越手下有那么多精兵,更是没说过,陈越竟如此擅长兵法。”
此言落下,薄纱后头那道人影顿时坐起身来,“这倒是哀家的错了?哀家还以为,贵族与大凉冲突了这么多次,定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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