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墙打通,中间就隔了一曾薄纱,每次他喝多了酒,就干脆掀开帘子睡在书房里头了。
望见王宁,其余两位大人皆是面露狐疑之色,便见陆诚开口道:“我知道王大人宠爱宁宁,可也不至于……大人的事儿,一个小孩子家家,又是一个小女孩儿?”
王大柱抬头看向王宁,便见王宁笑得从容不迫,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脸上一丝异样都没有,“爹爹又没有子嗣,最宠爱的也只有小女一人,而诸位大人府上也并非没有要事,爹爹便嘱咐我来代他主持了宴会,也好早日商讨完了要事,叫各位早些回去,陆大人觉得哪儿是不可行的?”
陆诚没了话儿,大抵此刻眼前这丫头眸中似乎莫名多了几分凌厉,叫他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住了口,方才得见王宁转身朝着原本王毕蒙坐着的地方走去。
待王宁坐定,方才转眸看向堂下,端起手边的茶盏道:“到底小女是小辈,如今能得了机会见见世面,几位大人也莫要介意,家父说了,若是诸位大人实在不愿与我说话,那我就做家父的传话筒,其他都由我叔父王大人来定便是。”
下首几人面面相窥,这方缓解了几分,便见苟大人捋着胡须继续道:“如此甚好,巾帼不让须眉——”
他一双老眼泛着几分精光观察着对面岳大人的面色,而此刻岳大人则正惊疑不定的望着上首的王宁,见王宁从容不迫的饮茶,转眸间眸中似乎闪烁着几分威胁之意。
岳大人连忙收回了目光,再不敢多看他一眼。
这时,才见陆诚看向王宁,“今时王大人都提出了什么意见?”
王宁似乎回忆了一会儿,方才笑盈盈道:“爹爹要说的重要问题,昨日已经大抵说过了,不过今日爹爹还是想要了解一些诸位大人属地的情况。”
陆诚揉了揉额角,“也没什么情况,还是那样儿,我潞城今年的收益与去年无异,相比之下,可能王大人那边的收益更多一些。”
此言一出,一旁的苟大人连忙附和道:“却是如此,老夫年事已高,很久没有亲自去下面瞧过了,如今多是下头的几个官员瞧着,不过到底是年轻人,手段不够,相比其他属地,老夫那儿的盐农怕是最轻松的了。”
说着,他目光转向岳大人,众人也都习惯了,往常着老头倚老卖老最喜欢欺负的就是年轻的岳大人,也时常在宴会上言语挤兑,岳大人也不是吃素的,旁人惯着老头子的臭毛病,他可不惯着,往常都是老头子话音落下立马出声怼回去,而今日这岳大人却破天荒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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