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了谭颂的衬衫口袋里:“懂吧?”
谭颂跟久了贺南枝,脑回路偶尔也异于常人。
第一反应竟然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以为延离盛已经变态到连男性经纪人都想潜规则,正要脸色惊恐地拒绝。忽而,走廊左处的电梯门缓缓打开。
只见季茵茵仿若红毯走秀似的,穿着钻石链条吊带裙先一步从里面走出来,助理和数位黑衣保镖紧跟其后,这架势,路人见了都得心头一震,下意识地避开点。
而她恰好也看到两个男人塞房卡的这幕,扯了扯艳丽的唇:“肮脏。”
……
……
莫名被隔空骂了一句的谭颂,略委屈地回到楼上的套房。
刷卡进门,看到贺南枝优哉游哉地趴在被子上,翻一会儿剧本,又抬手去拿搁在床头的果汁喝,许是听到脚步声,略微侧过漂亮脸蛋,眨了眨睫毛:“丧个脸干嘛?”
谭颂把延离盛性骚扰的行为长话短说了一遍,期间仿佛季茵茵给他提供了灵感似的,他往床沿下的地毯一坐,神情若有所思仰望着这位走到哪儿都格外招人喜欢的小祖宗:“你是不知道季茵茵多威风,身后跟着十来个一米九以上的保镖,看到延离盛都直接羞辱,不就是有人护驾么?”
贺南枝指尖捏着剧本又翻了一页,知道他言外之意,出声拒绝:“我不要。”
“嗯???”
“以前我学戏曲那会,只要踏出贺家的大门,身边二十四小时都被贺斯梵派来的保镖重重监视着——”她托腮,玉琢似的脸蛋露出无奈表情,话顿一秒,想了想怎么去形容:“你去过动物园吧?就跟关在里面的奇珍异兽一样,毫无隐私可言。”
谭颂:“那你是怎么说服贺斯梵撤掉的?”
“唔这简单,我有应激障碍……很长一段时间都受不了别人窥视我的生活。”
贺斯梵怕刺激到她的病情,就自觉地撤掉了所有保镖,甚至不敢派人私下跟踪什么的。
贺南枝在娱乐圈无忧无虑玩到现在,提起往事,精致的眉眼间已经不再恐惧,还笑着说:“你要担心延离盛深夜来性骚扰我,要不派人去守他的门好了。”
谭颂面无表情:“要不我去?打个地铺在顶流门口当私生饭?”
贺南枝跟他对视几秒,眼尾都弯起了笑。
在谭颂要玻璃心的时候,她安抚似的,拉长清透的尾音:“好啦,明天我摇人问问,横店附近有没有别墅可以借住。”
“摇谢总给你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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